林天伸出手按了按,沒有任何感覺,仿佛隻是膚色暗沉了一塊,無關痛癢一般。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事情和聖祖的話脫不了關係。

    入了夜,小小沒來送飯,支紅紅過來。少年冷著一張臉,很是不耐煩地拍了幾下門,還沒等林天開門,便將飯擱下了。

    林天開門出去,托盤上放著一隻燒雞,通體焦黃,正是十分下胃的樣子,旁邊放著酒壺,更無其他。

    這病號夥食是不是過分營養了些?

    林天端起盤子,想到初到竹樓那晚,神女的手藝不敢恭維。

    好巧,盤子底下壓著張紙條:雞是陰曈買的。

    那就可以放心吃了。

    提壺倒酒,方起杯,頭頂上傳來細碎的聲響。那聲音輕地如同樹葉落如湖中,波紋還沒散去,就被這波濤一並掩蓋了,

    林天慢悠悠地坐下來,杯子四平八穩地放呀桌上,徒手撕了個雞腿。

    肉吮得幹淨,骨頭齊整地擺在桌上。方才那一片落葉,就沒有再動過。

    林天依舊沒喝酒,站起身朝搭毛巾的地方走去。

    右腳朝前邁出第一步,屋頂的瓦蓋被悄無聲息地揭開了一條縫。左腳跟著第二步,有東西滴進來了。

    林天食指一扣,將毛巾抓在手裏,隨意擦了兩下手指。

    那樹葉動了。

    想走?

    林天忽然將毛巾朝上一扔,軟弱無骨的毛巾如鐵棍一樣猛地撞在房梁上,震得飛塵四散,砰的一聲響,有人重重地摔在了瓦片上。

    林天嘴角一勾,輕身一躍,跳上房梁,毛巾猛地擊向頂端,順勢一扯,那人連帶著碎瓦一同摔了下來。

    毛巾一散,紛揚落下,剛好蓋住酒杯。

    梁上君子身著黑衣,臉上也罩著黑巾,他起身想要逃走。林天剛好落下,穩穩地踩在他的背上,一腳將他踩在地上。

    “唔……”那人奮力掙紮。

    林天猛地一跺腳,踩得他劇烈顫抖,總算安分下來。

    林天一米八幾的個子,體重也輕不到那裏去,踩在人背上就跟走在平地上,來來回踱步。

    他一路踩到那人的腰椎骨處,抬起右腳,腳尖一勾,把桌上那杯酒連同毛巾一並帶了過來。

    “你給我這酒裏添了佐料,怎麽不自己嚐嚐味道,萬一度沒把握好,壞了味呢?”他說著,低頭問了問,一臉惋惜。

    “上好的梨花醉就被你給糟蹋了,斷心草下太多,味道都被破壞了。”

    “你……知道?”那人的臉被摁在地上,嘴皮子舔了滿地的灰,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

    “我知道,難道很意外嗎?”林天慢悠悠的從他背上下來,那人抓住機會翻身躍起,抬腿便是一腳朝林天心口踹去。

    林天早就料到他會由此行動,抓住他的腳跟往下一壓,生生折斷了他的腿骨。

    房門被人猛地推開,小小帶著陰曈等人衝了進來,看到眼前這般景象,不由得愣住了:“這是怎麽了?我今夜看見有人在山下詭異穿行,一路跟蹤到此,沒想到卻讓他僥幸逃過,原來是到你房間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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