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腦子裏有一段模糊的記憶,這股記憶帶著滾燙的溫度,以至於握著筷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身體裏好像有力量在躁動。

    “哦,是這樣啊。”林天點了點頭,抬起頭來又像是想說些什麽,但還沒有說出來。

    唐寧瞪了瞪眼,他感覺自己都沒心思吃飯了,隻好手指敲了敲桌子,“你到底想問什麽,都說出來。”

    “也沒什麽,就是今天我看到電視上有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林天終究是把話講了出來。

    “哦,那沒什麽,長得像的人不是很常見嗎?”唐寧倒是沒有在意。

    “就是上次報紙上提到的那個新聞,你看到了嗎?”林天邊說邊用手比劃著,“就是那個死亡的女人,我怎麽感覺他和我長得很像啊。”

    唐寧本來心裏還有些煩躁,不過在聽到林天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他倒是想起來些什麽,之前他就覺得林天有些麵熟,但是當時確實沒有想起來在哪裏看到過,這次經過林天的提醒,他想起來了不久前有大陸皇族的一條新聞。

    想到這裏唐寧不由得看了眼林天,發現後者也在緊張地看著他,他此時心中掠過的想法時,眼前這個男人的神秘來曆,他甚至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難道她會是那個死去的皇子?

    這個想法很可怕,不過唐寧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來,這僅僅是個猜測,當然唐寧在過濾了腦袋中的思緒之後,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為職業的關係,他曾經和皇族的人有過接觸,皇子多少也見過,聽說他曾經遭遇過車禍,車禍甚至導致他被截掉了四肢,不過這些都是坊間傳聞,但是遭遇車禍這件事倒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看著麵前的林天,根本沒有遭遇車禍的痕跡。

    “不對。”唐寧自言自語了一句,林天看起來精神狀態不穩定,這是不是也能說明遭遇過車禍留下的後遺症呢?

    “但是,皇族的的姓是佟啊,這和林天壓根扯不上關係。”唐寧轉而之間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

    可是接下來林天說的那句話卻讓唐寧吃了一驚,“大叔,為什麽我總是覺得那個那個老人的樣子很熟悉呢?”

    舞女的肢體往往是纖細而修長。

    舞台上踮著腳尖跳舞的女人,被稱為舞女。

    但林天從沒有想過一名舞女會以這種近乎詭異的方式死在馬桶裏。

    舞女小的時候就會接受柔韌性訓練,她們的肢體協調能力很強,似乎應該能做到傳說中的縮骨功,然而在馬桶狹小的空間裏,放置這樣一具舞女的屍體顯然是令人感到驚悚的。

    發現舞女屍體的人是一個男人,他是市中心寫字樓的一個部門經理,收入不菲,他是舞女的丈夫,和舞女育有一對兒女。

    舞女的名字叫簫娘,是一個舞蹈老師,當然也會兼職一些舞台節目。

    簫娘的麵容姣好,當然從那具已經變形的屍體上是看不出來的,隻能從她的以往照片上看出來,林天印象最深關於簫娘的照片,是那張簫娘在海邊拍的照片,穿的比基尼,傲人的身材可以清晰地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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