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的屋子外麵雖然沒有任何的符咒,但不知是因為有高人坐鎮的緣故,林天這幾日並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常現象。

    讓他更為頭疼的是,麗娘也沒有表現出異常。

    看著那道蹲在窗下的黑影,他一下來了興趣,不慌不忙地封了個圈,這才慢慢跟了過去。

    那道黑影在碧音家的窗前停了下來。夏天天氣熱,各家各戶的窗戶一般都是開著的。那黑影快手快腳爬上了窗台,看樣子是準備翻進去了。

    林天伸長脖子,仔細一看,竟然是陳富貴!

    好家夥,竟然半夜鑽別人的房!

    林天記得碧音家裏有隻狗,隻不過是拴在屋後麵的。他想了想,又跨進籬笆菜地裏,繞到屋後,在地上撿了一塊石子,狠狠的砸向那隻狗。

    狗從夢中驚喜,立馬站起身子高聲狂吠。林天找了根竹竿把套子戳開,那狗便跑到屋前去了,沒過一會,就聽見了陳富貴鬼哭狼嚎的聲音。

    林天笑了笑,慢慢悠悠的從籬笆地裏走出來,剛準備往回走,狗吠聲忽然朝著他奔過來。

    壞了!放狗咬陳富貴,自己也要栽進去了。他還才跑了兩步,狗就追了上來。

    林天連忙舉起自己手裏的泥巴塊,作勢要打它。

    狗怕石頭這話實在。那狗似乎有些忌憚,後退了兩步仍舊止不住的狂吠。

    隻聽屋內傳來“吱呀”一聲,碧音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旺財!回來!”

    她嬌聲嗬斥了兩句,狗停止的狂吠,掉頭朝她跑了過去。

    林天有些尷尬,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碧音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裙,手裏舉著一根大木棍慢慢走了過來。

    看清來人是林天後,她放下了棍子,疑惑道:“是你呀!”

    “是我,是我。”林天笑著點頭,忽然反應過來又連忙搖頭。

    “不不不,不是我,是田富貴,我隻是路過!”

    “我就是路過,看見陳富貴爬你家的窗戶,所以就繞到後麵把你家狗給放了出來。”田樹枝新飛快的解釋。

    碧音噗嗤一笑,平靜道:“我知道陳富貴那狗東西爬我家的窗戶,我這棍子就是給他準備的。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散心?”

    碧音目光看向了林天手裏的那一團泥巴。

    林天尷尬的笑了笑,坦然的把自己手裏抱著的那團泥巴攤開來。

    報紙一打開,異味就蔓延開來。碧音立馬捂著鼻子,不解道:“你跑到我家茅房後麵挖了泥巴?你整這東西幹嘛。”

    “有用。”林天連忙把報紙包起來,耳旁忽然傳來了碧音的笑聲。

    他抬頭一看,一時之間挪不開眼睛。今晚的月色很好,碧音站在月光下,她身上這件吊帶裙透著肌膚若隱若現,隱約能看見高聳的胸部。

    她是真空的!裏麵什麽都沒穿,林天這下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都看完了。他自知失禮,連忙別過頭,幸虧是晚上,不然肯定能看見他紅得發燙的耳朵。

    碧音注意到林天的動作,抿嘴一笑,慢慢走上前去,故意要去拿他手裏的泥巴。她這一動,胸部隨著晃動,胸前溝壑就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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