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可是帶了鼬熊的屍油來,有價無市,怎麽樣,幫不幫?”林天將那罐子拿出來,秦楚立馬湊了上來。

    鎮國兵近日在鍛造新的武器,這鼬熊的屍油便是如虎添翼。

    秦楚偏頭一想,又歎了口氣,看向林天笑著說:“這點東西可不夠,木子洋那家夥和我可是出了名的死對頭,若是我幫你解決了這件事情,你得送三瓶梨花醉給我。”

    “巧娘那裏的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也可以過去買,為什麽非要我送呢?”林天的。

    “不行,就要你送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的話那我就不幫你了。”

    林天也不知道他肚子裏跳得是什麽主,不過就是要再跑一趟鎮子罷了,對他來說不算什麽難事。他也沒想直接應了下來。

    秦楚清了清喉嚨,這才將他的想法娓娓道來。

    “其實很簡單,拋磚引玉就可以了,他現在不資助你,但是你可以先做一點事情,不用做太多,足夠讓媒體報道就可以,到時候把這個名聲強行的安加在木子洋的身上,這名聲都出去了,接下來的攤子就要他來收了呀。”

    林天一下子就明白了秦楚的打算,這果然是個好主意,對於這種公眾人物來說,最在乎的就是名聲了,招牌都打出去了,接下來的事肯定就要負責到底。

    解決了心裏的煩惱,林天喝酒也更加暢快。

    但今晚睡不著的並不隻是林天一個人,陳榮貴此刻在床上已經翻滾了很多圈了,他一點睡意都沒有,甚至感覺自己要愁的爆炸了。

    他左想右想,還是從床上翻起來,從床底掏出一個年代較為久遠的木櫃子。

    櫃子外麵有一把鎖,陳忠貴從自己的脖子上掏出鑰匙,將那個櫃子打開,裏麵裝的是花花綠綠的鈔票。

    他把裏麵的錢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數了一遍,連一角錢都沒有放過,加起來也夠不上所有莊民的報名費。

    陳榮貴現在十分後悔。當初怎麽收了那麽多錢,都一次性全花完了,如今剩的這點錢,連個零頭都湊不上,星期天就要交錢了,他拿不出錢,整個黎洛都會毀在他的手上。

    陳榮貴無限煩惱,他揉了揉本來就已經亂糟糟的頭發,隻見他起身把自己家裏裏外外所有的東西都翻了個遍,值錢的東西一樣都沒有。

    他心裏忽然有了一個很大膽又很冒險的想法,要不就再問莊民們收一次報名費吧,就說是林天那邊要收的,雖然莊民們會有一些怨言,但為了養靈,應該還是會把這筆錢交上來的。

    這個想法成了他心底的最後一根稻草,陳榮貴勉強安了心,在床上又翻滾了兩圈,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他睡得並不安穩,淩晨六點的時候就有人來敲門了。

    砰砰的敲門聲震耳欲聾,陳榮貴從床上不情不願的爬起來,踩著拖鞋慢悠悠的去開門,門一開外麵就站著幾個莊民,都是他黎洛裏的人。

    “大家怎麽都過來了,這麽早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陳榮貴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兒,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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