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誌沒有靈智,普通人的身體在黎洛這種邪氣遍布的地方最容易被奪魂。花妙娘到底也是仁義之士,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麽傷害,隻不過讓他體質較為虛弱罷了。

    此時,這人也不管地上有多髒,臉朝地,已呼呼大。林天盯著這塊豬頭,猶豫了半天,不情不願的抬起自己那隻遍布泥巴的鞋子,狠狠的踩了一下許大誌的臉。

    徐大誌悠悠的睜開眼,一看林天那放大數倍的臉忽然湊在自己眼前嚇得不輕,順勢往後一坐一下翻進的泥坑裏。

    這下好了,真成了豬頭了。

    他耐著性子再次走到許大誌的麵前,用力揪住他的衣領,這一次不容他掙紮,直接將花別在了他的衣服上。

    可等他一鬆開,許大誌立馬又把那白花扯了下來,這一次他直接將花全部撕爛,用力的扔在地上,笑著看著林天,嘲諷一般的口吻大聲道:“你想讓我去奔喪嗎?我就不去,我憑什麽要去?”

    離開他的那個野種一起走,要不就給我一百萬。”

    林天依舊沒說話,他甚至看都沒有看胡建華一眼,目光一直注視著地上那些被許大誌撕碎的花瓣。

    族口忽然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秦楚將車子向開賽車,一般一個漂移穩穩的停在族口,他拉開車門快速跑了過來,一腳就將許大誌踹倒在地上。

    許大誌整個人摔進泥坑裏,臉上濺滿了泥水,林天還是沒動,就看著地上那些被撕碎的花朵。

    “這家夥就是那畜生吧。”秦楚氣衝衝的說。

    林天蹲下身子,將地上那些被撕碎的白花一片一片的撿起來。

    許大誌從地上爬起來,害怕的看著趙揚,顫抖道:“你幹嘛!你為什麽打我!”

    秦楚氣的鼻子大口大口的出氣。

    他把許大誌一把從地上提起來,用力揪住他的衣領,指著自己的鼻子冷笑道:“你知道小爺我是誰嗎?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玩我,你倒是有意思,把小爺玩的團團轉是吧?”

    許大誌不喜歡別人這樣提著他的領子,他用力把秦楚推開,不屑的說:“我管你是誰。”

    林天把手裏的白花整理好,他徑直走向許大誌把白花塞進他的口袋裏。

    許大誌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手。那白花還沒進他的口袋全部散落在地上。

    “我說了,我不去奔喪,憑什麽他死了我就要跟他分撒,他死了,遺產也不留給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反而留給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我不去,你要去就你自己去,別管我。”許大誌用力甩了一把身上的泥水,轉身往族口走。

    秦楚抬腿又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提著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提了過來。

    他把許大誌的頭用力摁倒在地上,指著地上那些白花。

    “你今天我全部都吃幹淨。”

    許大誌用力掙紮,他身子瘦小但卻靈活在地上翻了個圈,竟然躲過了秦楚的束縛,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把匕首,惡狠狠的看著秦楚。

    “你他媽再來一次試試,老子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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