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鋒利,甚至還有些邪氣。

    刀算得上是把好刀,可那刀尖上的陰族血直逼人屏息以待。

    天元國的公爵到底是什麽來頭,怎麽和冥族和陰族都有聯係。

    林天沒說話,腳底寒氣一陣一陣的往上躥,躥得他整個後脊背都發涼。

    他心裏堅信木子洋應該不敢對他做什麽,可還是隱隱又些擔憂。

    除了寶月痛苦的呻吟聲,房間裏剩下的,就是林天略微粗重的呼吸聲了。

    “無聊。”秦楚冷不防丁的丟了一句話出來。

    林天頓了頓,目光看向他。

    “公爵怎麽跟個孩子一樣,我猜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讓我們兩個人之間選一個去把這位小姐的耳朵割下來呀?武俠片還是槍戰片看多了嗎?就不能直接說正事?搞這麽多花哨做什麽?”

    他順勢往沙發後背上一靠,像是累了一樣,閉上了眼睛。

    林天忽然覺得,自己那股目中無人的勁,很有可能就是受秦楚耳濡目染的。

    “行,那我就直接說正事。

    秦將軍你不是在弄我的指紋嗎?難道你不應該向我解釋一下?”木子洋收起了笑容,冷著臉看向秦楚,語氣泠冽。

    雖然看起來有些恐怖,但還是順眼多了。先前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著實好看不到哪裏去。

    “公爵,你錯了,不是我想弄你的指紋,是你的那個員工自己找上門來的,讓我幫他。”秦楚說謊從來不打草稿,反咬一口,就算不能一口致命,但至少能拖延點時間。

    “哦?我的員工找你做的?”木子洋顯然不相信,狐疑的看著秦楚。

    “對啊,不然我從哪裏找來你的指紋?”秦楚委屈道。

    木子洋一聲冷笑,目光看向林天。

    “這個酒吧林先生應該熟悉得很,監控裏顯示,你上午才找了這個女人,下午這個女人就找我了,你們肯定是舊識吧。”

    “公爵,你算命的嗎?說話全靠問?我就請這個女人喝酒,怎麽不行了。”林天淡淡道。

    “你們不說也沒關係,刀在這裏,不是你們兩個選一個人割一隻耳朵,而是,一人割一隻,做了,這事就算結了,咱們還是生意夥伴,怎麽樣?”木子洋平靜道。

    “無聊,真的無聊。”秦楚幹脆站起身,下了台階就往外走。剛拉開包間的門,幾人黑衣人圍了上來,把他堵了回去。

    “公爵,一定要玩這麽大嗎?”秦楚扭頭看向他,目光裏帶著寒意。

    “我還沒開始玩呢,你們照我說的做了,那這件事就是小事,不然,就沒完。”木子洋從口袋裏摸了一隻雪茄出來,輕輕點燃,神情恍惚。

    秦楚冷笑一聲,關上門。他大步走上前,拿起桌上的那把匕首。

    林天愣了,難道秦楚真要割寶月的耳朵?

    秦楚快速拔出刀,抬手就往後一甩。這一套動作實在太快,林天還沒反應過來,刀就插在木子洋身後的牆壁上了。

    “年紀大了就要做自己該做的事,別還像個小年輕一樣到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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