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向來警惕,隻不過這兩日在鳥鳴澗耽誤著,為了安安的身體左右奔波,尋思著這重要的東西擱在自己身上怕是不妥,便下了個迷霧陣,將東西留在了此處。
鳥鳴澗山高穀深,且迷霧常伴左右,經年不散。
如今倒好,他還沒到山旮旯裏去撈法器,反倒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丟了重要的東西。
“丟什麽東西了?”愛麗絲跟上前來,詢問道。
“裝聖果的盒子丟了。”林天目光掃了一圈屋子,大腦裏飛速的回憶著。
先前他一直在床上打坐,沒有離開過床。後來有人窺視,他出門抓人,但也沒有離開過這座閣樓。這一目了然的格局,是誰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悄無聲息的偷走了法器。
“可沒有人進來過,我剛剛看別的地方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什麽特殊情況。”
愛麗絲走進屋裏,四處查看了一番。
“不著急,聖果還沒有熟。偷我盒子的人想必是打著聖果的主意。我們守株待兔,一定可以抓住他。”
這一夜並不太平,林天已經敏銳的察覺到,這鳥鳴澗裏表麵上看上去風平浪靜,實則底下波濤洶湧。可這處於我權利頂端的兩個人並沒有什麽鬥爭,那這暗處的洶湧又是從何而來。
林天讓愛麗絲回自己房間休息,愛麗絲卻不肯走,硬是要留在林天的房間裏。
“你留在我房裏幹什麽?孤男寡女還是不要共處一室的好。”林天平靜道。
“得了吧,你這裏離大殿更近,要是安安醒了,派人過來傳喚,我也不用走太遠的路。你睡的你的床,我又不搶你的!”愛麗絲打了個哈欠,趴在桌上閉眼睡了。
她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林天目瞪口呆,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還沒問愛麗絲到他房裏來做什麽。
想東西的一會功夫,愛麗絲竟就這樣睡著了,平穩的呼吸聲響起。林天愣了一會,抬腿慢慢朝桌子旁走去,看著愛麗絲精致的眉眼,有一種恍如昨日的感覺。
這個女人太奇怪了,充滿了神秘,全身都是謎團。
後窗沒有關,夜裏風起,順著窗戶吹進來,帶來莫名的涼意。林天想了想還是走到愛麗絲身旁,低腰把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再怎麽說,人家還救過自己好多條命呢。林天自我安慰道。
愛麗絲靠在林天的懷裏,胳膊無意識的垂了下來。她身上穿的黑紗也因此滑落了半分,露出了裏麵的白色紗布。
她怎麽受傷了?
林天把愛麗絲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目光投向她的肩胛處。
微微敞開的領口裏,雪白的肌膚和厚重的紗布形成對比,林天多看了幾眼,莫名覺得熟悉起來。
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起身,扯開了愛麗絲的衣服。
肩胛處的紗布顏色有些暗淡,隱約還能看見屋頂滲出來。紗布的邊上透了一塊滾金邊的小布,那塊小布和林天衣襟下的金邊是連在一起的。
但是林天已經把這一塊衣襟撕給了那個肩頰處受槍傷的女人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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