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絕地男子走到楚天舒麵前,仍罵罵咧咧的盯著他老爹房間的方向,絲毫沒有注意到陰影中的楚天舒。

    就在年輕絕地男子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楚天舒直接欺身而上,一把摟住了年輕絕地男子。

    在摟住年輕絕地男子的同時,楚天舒左手就捂住了年輕男子的嘴,右手則扣住了年輕男子的喉管。

    楚天舒右手用力,年輕絕地男子就被他捏斷了喉管。

    楚天舒拖著年輕男子,將其放在了他剛剛藏身的牆角。

    雙眼圓睜的年輕男子雙手捂著脖子,張大了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喉頭撕裂導致的水腫,瞬間壓迫了他的雙側頸動脈。

    眼前越來越黑,年輕男子能感覺到生機正從他身上一點點湮滅,他的目光追隨著遠去的楚天舒,心裏被恐懼和絕望填滿。

    來到年輕絕地男子剛剛出來的那個房間外麵,楚天舒並沒有進去,而是徑直朝那個叫福祿的絕地男子所在的房間摸去。

    年輕男子已經被幹掉,查看小丫鬟的情況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還是先想辦法幹掉那個叫福祿的比較重要。

    楚天舒試著提了一下內力,感覺丹田中不再像之前那麽空虛,但是可供使用的真氣,仍沒恢複多少。

    那個叫福祿的既然能做頭領,肯定要比剛剛幹掉的那幾個絕地男子厲害一些,楚天舒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在腦中飛速思慮著比較穩妥的辦法。

    想了片刻,他忽然心中一動,又轉身返回角門另一邊。

    那個年輕絕地男子,此時已經是聲息全無。

    楚天舒俯下身,把年輕男子身上的衣服幹脆利落的扒了下來,套在了他自己身上。

    年輕男子的身高體型都跟他差不多,猛的一看,還真有點像。

    套好衣服,楚天舒又用雙手在地上沾了些泥,搓在了臉上。

    準備好這一切,楚天舒再次返回福祿房間外麵。

    他撲倒在地上,嘴裏發出一聲很是淒厲的慘叫。

    “誰?”

    福祿大喊一聲,提著一把尖刀,大步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一出門,就看到直挺挺趴在地上的楚天舒。

    看著楚天舒身上的衣服,福祿驚呼出聲:“狗子?狗子,你怎麽了?”

    聽到福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楚天舒撚起了一枚烏色柳葉。

    “狗子?”

    福祿在楚天舒頭頂站定,用刀去撥楚天舒,想讓楚天舒轉過身。

    楚天舒心裏暗罵,這個絕地匪首,還真特麽的謹慎,“兒子”都渾身染血的趴在地上生死不知,他竟然還能沉得住氣?竟然還能這麽冷靜的先去驗證身份?

    楚天舒本來想的是,福祿肯定要俯身去攙扶他,他就順勢抹了福祿的脖子,一了百了。

    現在,計劃明顯是落空了。

    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楚天舒隻能被福祿的長刀撥得轉過了身。

    幾乎是麵向福祿的同時,楚天舒勉力提起丹田中微乎其微的真氣,將手中的烏色柳葉,狠狠射向福祿。

    隻是,因為角度受限,倉促間他隻能將烏色柳葉射向福祿的下身。

    福祿的反應也算得上迅捷,對危險的反應也很敏銳,幾乎是楚天舒抬手射出烏色柳葉的同時,他就在抽身後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