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了解到的情況,那些城主們平時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是修煉提高修為,隔段時間收取香火珠,或許就是他們除了修煉之外最重要的事兒了。”

    楚天舒呼出一口煙霧:“所以,那些護塔使上供香火珠的時候,他們城主肯定顧不上守著祭壇。”

    他看著龍驤說:“現在去搗毀祭壇,正當時!”

    龍驤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狀。

    片刻後,他看著楚天舒說:“楚少,有沒有興趣幹一票?”

    楚天舒雙眼眯起:“搶香火珠嗎?”

    龍驤聳了聳肩:“想搗毀祭壇,威虎城城主是肯定要麵對的,那索性咱們就先主動去找那位城主,幹掉他,搶了香火珠,然後再去搗毀祭壇,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楚天舒:“反正他們城主那一關是躲不過去的,搶香火珠也就是順帶手的事兒。”

    “龍少,我覺得現在咱們最重要的事情是炸毀祭壇,即便搶香火珠隻是順帶手,也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楚天舒皺眉勸道:“等咱們搗毀了祭壇,假如還有時間機會,再去搶了香火珠,這才叫順帶手。”

    任長風附和道:“我覺得楚少說的對。”

    王萬勝冷眼看向任長風,沉聲開口:“人家兩個主子說話,做奴才的隨便插嘴,合適嗎?”

    任長風自然不甘示弱,嗤笑一聲,冷然回懟:“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奴才……:

    他衝著王萬勝擺了擺手指:“我不是。”

    楚天舒拍了拍任長風的肩膀,也向王萬勝道了句:“我們是朋友,平等相處,我能開口說話,他就可以。”

    王萬勝的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見龍驤表情猶豫,楚天舒接著說道:“如果龍少致意要去搶香火珠,咱們不如兵分兩路,進城之後你去搶香火珠,正好能拖住威虎城城主幫我分散壓力,我去搗毀祭壇。”

    “這個……”

    龍驤不吭氣了。

    他又不傻,憑著他的那些人,怎麽可能從威虎城城主眼皮子底下搶到香火珠?

    他之所以敢想搶香火珠這事兒,完全是看在楚天舒這邊實力強橫的份兒上。

    假如楚天舒不幫忙,他自己帶著手下去搶人家視若珍寶的香火珠,那跟找死有什麽分別?

    龍驤笑了笑,開口道:“我覺得楚兄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先去毀祭壇吧。”

    楚天舒回頭在譚輝臉上拍了拍:“你現在帶我們進城。”

    譚輝問道:“我帶你們進城,你就放了我?”

    楚天舒語氣幽然:“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任長風走上前,也學著楚天舒的樣子,在譚輝臉上拍了拍,冷然說道:“乖乖聽話,你或許還能活下去,再敢囉嗦,我保證你現在就會死。”

    旁邊的葛長清一雙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直感覺楚天舒用手在譚輝臉上拍的動作帥得很。

    至於任長風模仿楚天舒的動作,也還可以。

    於是,那老貨大步走上前,也學著楚天舒的樣子,在譚輝的臉上拍了拍,咧嘴道:“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說完,那老貨還雙手叉腰,一臉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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