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怔了怔,搖頭:“我名不正言不順難以服眾,丹王穀就散了,”

    楚天舒有些頭疼,想了想問道:“那我當名義上的穀主,您負責具體管理總可以吧?我不可能窩在這大雪山裏的。”

    老太君點頭:“這樣可以。”

    楚天舒燦然一笑:“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隻要不把他拴在丹王穀就可以。

    見事情基本談完,鄺媚兒掰了一塊烤紅薯放到楚天舒嘴邊。

    楚天舒張嘴吞下,向老太君說:“您休息休息,天亮了咱們去跟我父親匯合。”

    老太君說:“我不跟你們一起去,你們在明我在暗,也好有個照應。”

    楚天舒點頭道:“也好。”

    楚天舒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多了,大事已經商量完,當下三人便圍著火堆休息。

    楚天舒和老太君都在盤膝打坐。

    鄺媚兒毫不避諱的依偎在楚天舒身邊,雖然外麵寒風呼嘯,但她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溫暖踏實。

    ……

    此時,河邊的營地仍是人聲鼎沸,楚惜刀等人和丹王穀的人剛剛從外麵搜救回來。

    一堆篝火旁,楚惜刀臉色凝重的說:“大家準備準備,然後繼續搜尋。”

    丹王

    穀領頭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是穀主鄭餘慶的親傳弟子,名叫張繼。

    張繼眉頭緊鎖,滿臉愁容。

    他是負責迎客的,現在兩個客人生死未知,肯定會對丹王穀的聲譽造成影響,穀主不會輕易饒了他。

    張繼沉聲說道:“我也很想找到楚先生和鄺小姐,可這裏地勢險峻,再貿然出去實在不是明智之舉,......我建議明天天亮再找。”

    “明天天亮?”任長風怒聲道:“救人要爭分奪秒你不懂嗎?假如他們遇到什麽危急情況,等得到明天天亮?”

    “對不起。”張繼欠身道:“我不能再把其他人也送入險境。”

    一旁麵色冷峻的皇甫昭南開口道:“行了,別跟他們廢話了,咱們自己找。”

    任長風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張繼追了上去:“幾位,現在貿然出去,太危險了,你們對路也不熟……”

    楚惜刀理都沒理,帶著皇甫昭南和任長風葉少流三人,直接離開營地。

    張繼恨恨的跺了跺腳,跟了上去。

    不遠處,吳俊文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笑容,怎麽都掩飾不住。

    注意到吳俊文的神色,坐在旁邊篝火旁喝酒的吳梅生沉聲開口

    :“俊文,你傍晚出去幹什麽了?”

    “啊?”吳俊文怔了怔,忙道:“出去打獵了。”

    說著,他指了指架在火堆上,烤得“滋滋”冒油的野兔笑道:“這兔子就是我獵到的。”

    吳梅生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沒有順便幹點別的?”

    “沒……沒有……”

    吳俊文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吳梅生冷冷一笑,撕下一條野兔腿吃了起來,沒再多說什麽。

    吳俊文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衣服。

    ……

    早上天一亮,楚天舒三人就離開了木屋。

    老太君給楚天舒指明了方向,又悄悄把乾坤尺的下落告訴楚天舒,就跟楚天舒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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