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也喝了一口酒，隨後凝視著顧漫。
顧漫迎接他的目光，越發的有些難為情。
他終於是肯看我了嗎？
她連忙摸了摸臉頰，生怕有什麽飯粒之類的，又擦了擦嘴唇。
但是，江南還在看著她。
他那深邃的眼神，實在讓她有些心亂。
好多年，沒有男人的眼神讓她感到這樣怦然心動了。
江南是第一個。
那些男人的眼神，除了對她的欲望，沒有其他。
可是，江南卻是與眾不同。
現在他看著她，讓她感到有一些暈乎乎，甚至心中小小的竊喜。
原來，在他麵前，自己還是有點吸引力的吧。
“江先生，那個，你要不要再來一杯。”
顧漫為了避免這樣曖昧的感覺，雖然有些享受，可是，還是羞澀了。
“不必了，我們是不是該談正事了？”江南的神情變得嚴肅。
這樣的表情，讓顧漫突然間失落了，這是一種冷漠。
瞬間，好像他對她失去了興趣。
“這個，你是說百靈的事情吧，我是應該告訴你了。”
顧漫整理了一下思緒。
忽然間，她從江南的眼神裏，看見了一種在乎。
不是在乎她，而是在乎百靈。
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特有的關心。
不知道為何，她感到有一絲酸楚。
“江先生，關於百靈的消息，我也不過是聽人說罷了，我實話實說吧，就是我那個親戚，白唐，這裏的老板，他告訴我的。”
江南恍然大悟，“所以，他要你用這個為籌碼，來接近我，對嗎。”
顧漫有些慌了，“江先生，你不要誤會，我們沒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你有需要，所以才去調查，畢竟對京城這邊，比你要熟悉一些。更何況，這件事，是程昱提起過。”
“好吧，那麽，百靈在哪裏？”江南有些急切的問。
顧漫咬了咬嘴唇，說道：“據說，她在京城這裏出現過，當時，跟著幾個人，那幾個人的身份並不明確。”
江南有些驚訝，“什麽時候，什麽地點？”
“就在藍月夜會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是不是滿意呢？”
“不滿意，白老板，你進來吧，我知道你在外麵。”
江南朝門外喊了一聲。
白唐有些尷尬，他在外麵猶豫了一下，推門進來了。
“江先生，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什麽的，我隻是等著為你服務。”
江南神色冷峻，“行了，不說客套話了，我問你，百靈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唐仔細的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其實應該早點告訴你的，隻不過，哎，是我的錯，當時，我派人去調查，也是為了你好，恕我直言，您這樣身份地位的人，根本不缺普通人缺少的，所以，關於百靈這件事，我覺得很特別。”
“當時看見她在藍月夜會所，我派人跟蹤後，沒想到，她突然就消失了，後來就一直沒有消息了。”
“消失了，怎麽會這樣，你馬上帶我去藍月夜會所。”江南站起來，直接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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