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下午,馮瑋晴都低著頭紅著眼睛,連班主任的課都是這樣。

朝歌擔心事情鬧大被班主任知道,免不了找過去一番談話,隻好趁著老師不注意時給她寫了張紙條傳過去,提醒她注意控製情緒。

馮瑋晴也擔心老師發現,更怕她跟楊嶽斌的事情被父母知道。看完朝歌的紙條,縱然心裏依然很痛,還是打起精神抬頭看向黑板,心不在焉地聽課。

晚上放學後,朝歌還沒出教室就接到某人的電話。

“出來沒?我在你們校門口。”男人低沉清冷的語調傳來,朝歌憤憤回應,“我還有點事,等會兒走!”

“什麽事?”那端口氣一緊,朝歌想象著那雙睥睨人的劍眉肯定擰起。

她咬了咬唇,還是不情願地解釋:“我朋友出了點事,我現在得陪她。”

說完不等刑岩封批準,利落地切斷電話。

馮瑋晴行屍走肉般坐在自己位置上,捏著手機怔怔地盯著。朝歌收起手機歎了口氣,碰碰她:“到底怎麽打算啊?我家裏人來接我,你今晚是住校還是回家啊?要麽你跟我一起走,送你回去吧。”

朝歌在宿舍也有床鋪的,一般家裏沒人時她就住校,想洗澡洗頭了就回去。可現在刑岩封下了命令,這最後一個月估計她不會住校了。

她擔心自己回去了留下馮瑋晴一人不妥,建議她也回家去住。

馮瑋晴沒說話,低著頭,纖長的睫毛又漸漸凝聚了淚水,啪嗒落在手臂壓著的試卷上。

朝歌歎息。

這都要高考了,鬧這麽一出兒,萬一影響了高考發揮,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她一向古道熱腸,見好友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想打電話不敢打的樣子,她一衝地起身,直奔楊嶽斌的教室。

正巧,那人正要離開,兩人在教室門口相遇。

“朝歌,你怎麽來了?”看到麵前來勢洶洶的女孩兒,楊嶽斌眉眼一亮,驚疑地招呼。

秦朝歌二話不說,一把抓住楊嶽斌的胳膊將他扯到樓梯道的背光處。

楊嶽斌盯著女孩兒的手,清清楚楚感覺到那般柔軟溫暖的力道,一時腦子裏一熱,說不出話來。

“楊嶽斌,你到底怎麽回事啊?跟晴晴在一起是你先表白的,這才多久啊,你就又提分手。你這事做得特不地道特不男人了!你把女生當什麽啊?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拍拍屁股走人?”朝歌拉著他到了目的地,一把甩開他的胳膊用力一攘,楊嶽斌觸不及防被推得一個趔趄後背抵到了牆上。

聽完女孩兒憤憤的控訴,男生一慣清俊溫潤的眉眼嚴肅起來,冷聲開口:“馮瑋晴叫你來找我的?”

“不是。”朝歌也利落,直接問,“你到底為什麽要跟晴晴分手?”

楊嶽斌別過臉去,語調淡淡,“我已經說了,彼此不合適。”

“認識三年了,合不合適你之前不知道?”朝歌一聽來火,攥著拳衝動地朝他跨了一步,誰料腳下不知踩了個什麽玩意,一滑,她“啊”的一聲撲向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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