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終於受不了他逼仄的壓迫,驚恐萬狀之下壓抑的啜泣起來。

    “你別急著哭,我還沒有說怎麽處置你。你把宛洛回來的事透露給了告訴了顧家,也告訴了顧令儀,現在他們都來找我的麻煩,這些是你造成的,你要承擔這個後果。”傅翊抽了紙仔仔細細的擦拭著手指陰戾道。

    “不要……少爺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了……”女傭強忍住內心裏的恐懼,爬過去抱住他的腿。

    傅翊對她的哀求無動於衷,隻是冷厲的站起來抬腳踩住她的胳膊,在她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中拿出電話來對電話裏的人神情淡漠的說道:“她的舌頭在她嘴裏長著很不合適,帶出去拔掉吧。還有,以後她沒了舌頭就不需要跟人交流了,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她靜養。”

    宛洛聽到這裏,再也不敢再待下去,匆匆忙忙退回玄關換了鞋開門落荒而逃。

    她驚恐的走在別墅外麵的梧桐道下,腦子裏不停的回蕩著傅翊說的那些話。

    難道他跟顧家小姐之間真的有什麽嗎?他什麽時候又變得因為一點小事就這麽暴戾恣睢?

    宛洛越想越覺得有些害怕,她不在他身邊的這五年,到底發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許久之後,傅翊打來電話問她怎麽還不回來,要不要他開車去接她。

    宛洛搖搖頭頭勉強笑道:“不用了,我馬上就回來了,你呢?你在做什麽?”

    傅翊笑得坦然:“我什麽都沒做,在家等你回來,乖得很。”

    “是嗎……”宛洛下意識的答道,片刻後也有些無措的補充說,“我……我也乖得很……”

    傅翊聽完挑了挑眉,懷疑的笑道:“是嗎,我怎麽覺得你一副做了虧心事的語氣?”

    宛洛勉強笑了笑,朝家門口走去,“我做什麽虧心事了,大不了就是在我父母墓前說了你幾句壞話而已。”

    “什麽?你還有臉惡人先告狀了,明天我也去我媽墓前哭訴哭訴去。”傅二公子又開始了慣常的耍渾。

    宛洛再回到家裏,家裏平靜的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個麵生的女傭已經不見了,地上摔裂的瓷器碎片一點殘渣都不剩,櫃子上的空隙也添補了新的瓷器。

    但家裏的傭人數還是跟之前一樣,並沒有多一個或者少一個。

    從她落荒而逃到現在最多不過半小時的時間,家裏一切都複原了,要不是親眼看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她現在也絕對看不出來家裏有半分的異樣。

    傅翊更是笑得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說是看到了好幾條好看的裙子要她現在電腦上挑一挑,改天到貨了就陪她去試。

    宛洛看著電腦上那些精美的裙子卻全然沒有半點想挑一挑的欲望,偶爾抬頭去看他,卻發現他似乎在認真仔細的替她挑選著。

    片刻後傅翊伸手把她的頭扳過去訓道:“現在不是看我的時候,咱們先挑裙子,等會到了床上我再讓你看個夠。”

    宛洛勉強的看了幾頁,忽然不管不顧的推開電腦撲進他懷裏緊緊的抱住他,傅翊一臉茫然的皺了皺眉,把電腦放在一邊後伸手攬住她的腰,撫了撫她的背寵溺的問道:“怎麽突然就這樣了?不想看的話咱們就不看了,別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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