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晴哭著喊著死都不願意鬆開傅玨,眾人拚命的上前拖拽著,傅玨對著她慘淡一笑,轉身朝門外走去,那一刻的連晴不像個弱質女流,而是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掙脫眾人的鉗製衝向大門……門外的記者們一個個露出猙獰的麵孔拚命的叫喊著,手中相機閃光燈此起彼伏……

    傅翊就那樣渾身戰栗的站在原地,注視著這個場麵,眼底一片暴虐的猩紅,直到門外傳來圍觀記者們的陣陣尖叫聲他才奪門而去,望著暈倒在地的連晴,他心中那根久繃的弦忽然斷掉,所有的混亂和喧鬧忽的被置於腦後,他的世界裏隻剩那個倒在地上的柔弱身影……

    主宅的人聲鼎沸隔著一座大花園隻是傳了零星的聲音到後麵那座幽靜的宅子裏去,甚至於在傅老爺的房間裏,根本隻聞得幾聲稀疏鳥鳴。

    傅夫人閉著眼一臉靜容坐在傅老爺床邊,手中撚著一串小小的佛珠。

    躺在床上的傅老爺似乎動了動,她忽的睜開眼來替他掖一下被角,看著他的睡顏傅夫人慢慢抿起嘴角,那些不相幹的人的生死又幹她何事,她真正在意的也隻有眼前這一兩個罷了,而且誰要是敢對她要拚命保護的人不利,那就別怪她心狠。

    電視台對這次事情的報道相繼都撤了下去,但網上仍有零星的圖片和視頻曝出,更有甚者開始捏造許多並不存在的內情出來以謀取點擊,這與吃人血饅頭有什麽區別。

    宛洛看著在那張傅翊抱著連晴出現在傅宅大門口的照片下配了一段文字,大意是臆測叔嫂之間關係親密,疑似不倫。

    麵無表情的凝視了這張配圖許久,忽的抬手關掉網頁,起身去梳了個頭發下樓去烤她想了許久的芝士蛋糕。

    宋媽和家裏的其他傭人情緒都十分低落,見她一個人麵色恬靜淡然的準備烤蛋糕,心下不免奇怪,少奶奶雖然是個冷淡的性子,但在這種時候是不是也太過淡定了。

    但這次再烤時,失敗的次數比以往要來得更多,甚至在一開始打蛋的時候她連蛋清和蛋黃都沒有分離幹淨,但她手上動作的雜亂與麵上的淡然截然相反。

    烤好之後她耐著性子一個一個的嚐,味道不好就毅然丟掉,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要其他人替她來嚐。

    從早上到中午,她一言不發的在那邊做著烘焙,縱然宋媽情緒再低落也覺察了她有些不對勁,但就在宋媽準備上去問問看她時,她手機忽然響起,接通電話後她又像個沒事人一樣,還難得露出了微笑。

    “我過去看你吧,剛好我烤了一點蛋糕,給你帶一點過去。”她一邊歪著頭把手機夾在肩上,一邊戴著手套把蛋糕從烤箱裏取出來。

    劉愫想起來上次吃過的藍莓曲奇,口中仿佛還殘留著那種甜膩的口感,但還是笑著答應下來:“那你過來公司,我派司機去接你?”

    “好。”她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後,她取下手套把包裝盒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把蛋糕從模中取出,再放進盒子裏。

    宋媽聽了她電話,遂湊上來問:“少奶奶要出門?”

    “嗯。”她淡淡的答完,脫下圍裙,宋媽趕緊上前幫著她一起收拾,但心裏對她要在這種時候出門去真是一百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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