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宛洛雲淡風輕的看向他,眼裏明明白白寫滿了譏諷和戲謔。

    裴祺心一橫,眼裏流露出些許怒意,向她逼近一步問道:“我還想問你,那天在聚餐的時候把你帶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跟他又是什麽關係?我們家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是不是他幹的?”

    宛洛聽完,抿唇垂下眸輕蔑一聲,隨即站起身來看向他認真說道:“對,我跟他就是你想象的那種關係,至於他是誰,你沒這個資格過問。”

    宛洛盛氣淩人的一席話聽得裴祺額角青筋暴起,看向她的眼神亦屈辱十足。

    是啊,突然得知前些天還深愛著自己的女人短時間內竟然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並且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自己好上十倍百倍!

    並且再由那個女人親口向他說出來,那一瞬間無地自容的自卑和兜頭而來的羞辱足以令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潰不成軍。

    他握緊拳頭,雙目赤紅,咬著牙問她:“那我們家發生的這些奇怪的事是不是他做的!”

    “這個我不清楚,也許是你們家從前造孽太多,現在惡報到了呢。”宛洛的口氣隨意又惡毒,裴家媽媽當即指著她大罵,她要是再胡說八道就撕爛她的嘴。

    宛洛笑著搖搖頭,對裴母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裴祺想起近來家中發生的種種不幸之事,心中可恨又害怕,那個男人隻要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把他們一家人逼成這樣,要是真的惹怒了他最終又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遂軟下語氣來,帶著點乞求的意思向宛洛問道:“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上次的事,分明就是莊宇宇一手造成的!”

    宛洛聽完臉上止不住冷笑,真想為他的機智鼓掌呢,但也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幽幽的說起新婚前夜的事情來,裴祺靜靜的聽著,隻是忽然注意到,談及這些對她而言羞辱而痛苦的往事時,她的表情裏再也找不出一絲受傷的脆弱了。

    “所以你們兩個一丘之貉,又何必相互承讓。”宛洛看著他的眼睛微笑著,為了錢和地位,莊宇宇和秦黎芳可以殺死她母親,同樣為了錢和地位他可以把自己賣給別的男人,最後也殺死自己,都是青麵獠牙的惡鬼,難分高下。

    “我希望你別傷害我的父母,你心裏有任何的怨恨都發在我身上吧。”裴祺向她低下頭表示乞求。

    “求人不是這麽求的,裴祺,難道還要我教你第二遍?”宛洛笑容粲然,皓齒微露,生動的表現著什麽叫做明眸善睞,皓齒內鮮。

    裴祺想起婚禮後向她跪下認錯還被她錄下來的事,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栗,裴母看得心痛,指著宛洛罵道:“莊宛洛,咱們說話做事要憑良心的!你怎麽能是這麽惡毒的一個小賤人,我對你的那些好簡直都是喂了狗去了!”

    宛洛不理會裴母的謾罵,隻是看著裴祺淡淡的問:“怎麽了裴祺,從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嗎,今天當著你母親的麵你就不肯了嗎?”

    她言語和氣勢上的壓製讓裴祺喘不過氣來,他心裏清楚,眼下他是別無選擇的,他不知道那個男人還會對他們做出什麽事情來,要他們一家人不動聲色的消失在這世界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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