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還充盈著屬於傅翊的氣息,她靜靜的坐在床上,輕撫著手下的被子臉上表情也漸漸冷淡下來。

    一旦想到某個曾經,他和連晴也曾這樣愛意拳拳的來這邊旅遊、坐纜車、登山以及看日落日出,她心裏某個角落就迫使著她冷靜下來,要把所有的雜亂都整理得清楚明白。

    上飛機前,他特意發了一條短信來告訴她馬上登機了,她拿著手機也沒有多思量,簡簡單單,語氣如常的回了句:“嗯,我也要出門了。”

    之後就是長達三天的沉寂,傅翊忙著處理這些天堆積下來的公事和私事,也沒空去對她太過關心,想到那邊有人陪著她倒也還好。

    連續幾天日以繼夜的繁忙過後傅翊已經十分疲憊了,閉著眼仰靠在沙發上,用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的揉著額角的穴位。

    助理敲門進來,小聲詢問:“那兩個人您要怎麽處理?從您去法國之後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月了,兩人都精神崩潰的主動要求要見您一麵。”

    傅翊眼也沒抬沉聲道:“這種事你自行處理,別為了兩個雜碎來煩我!盯緊就是了。”

    “好的。”助理心領神會後推門退出去,然後吩咐下邊的人去回複那兩個雜碎。

    “得罪人的時候就應該料想到有這樣的下場,現在這點懲罰還是輕的。往後安分點,有些人你現在惹不起,將來你也永遠都惹不起。那麽,就這樣吧,祝兩位生活愉快!”助理派去的人不負所托的對兩人進行了一番恐嚇,兩人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

    等人走後,莊宇宇咬著牙氣得渾身發抖。

    裴祺慘白著臉拉住她說:“走吧,人家高高在上怎麽可能親自來見我們,隻要願意放過我們就好。”

    自從上次畢業班級聚餐事件以來,他們一家就被斷斷續續騷擾了半個月,公司不順,家裏也不平靜。

    莊宇宇倒沒把那人的威脅放在心上,隻是心裏既驚訝又憤怒,她不知道宛洛時什麽時候攀上了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再看看眼前愈發委頓的裴祺,心中躥上一股無名火:“我當初怎麽就瞎了眼要跟你在一起!”

    如果她當時沒有圖一時之快要享受搶走莊宛洛東西的快感,就不可能去勾引裴祺,更不會弄到今天這個地步。

    以她的條件,明明可以在滿是富二代的學校裏搭上更有錢的高富帥,而不是這麽一個畏畏縮縮,還腳踩兩隻船的懦弱男人!

    裴祺倏地轉過身難以置信的看向她,莊宇宇自知語氣有點重了,但也沒有要道歉的意思,怒不可遏的轉身就走。

    裴祺一把把她拽回去,惡狠狠地盯住她的眼睛說:“你再說一遍?”

    莊宇宇被他拽的手腕發疼,不耐煩的掙脫他的手冷笑道:“想打我?”

    裴祺死死的咬住牙齒,垂在身側的手在微微發抖。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有哪一點能配得上我!莊宛洛有了新的金主也不要你了,現在連她的錢也一分都拿不到了,我還有什麽理由要跟你在一起!”

    裴祺身體倏地一顫,臉色更加頹敗訥訥問道:“除了要故意氣宛洛和分她的家產以外,你難道對我就沒有一絲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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