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傅翊都待在家裏哪兒也沒去,好像在躲什麽人。

    她換好衣服之後,讓宋媽給她裝一盅燉好的血燕,還放了紅糖進去,整個看起來顏色猩紅可怖。

    傅翊問:“你要拿著這碗惡心的東西去哪兒?”

    “去看望病人。”她一邊回答著一邊穿上鞋子,宋媽站在玄關門口看她把鞋子穿好之後就把東西遞給她。

    拿過東西之後她沒有馬上走,而是對上正看著她的傅翊問道:“你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傅翊看了她一眼,眼神十分的耐人尋味,但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麽,隻是讓司機開車送她去。

    他應該知道了自己是去看莊宇宇的吧。

    懷著一絲疑惑的心情,她來到了醫院,剛走到她病房門口卻聽見裏麵在爭吵著什麽。

    略往前站了站隻聽裏麵莊宇宇底氣孱弱但卻嘶聲竭力道:“你就不怕我把我們在床上的照片發出去?到時候你的音樂事業,你德高望重的教授職位,還有你的家庭你的妻子兒子通通都會毀於一旦!”

    “莊宇宇你瘋了?我已經讓你如願參演了白天鵝的角色,是你自己沒把握好還在舞台上發生流產這樣的事!現在你還要來反咬我一口?”

    宛洛聽完心中冷笑非常,原來是這樣……

    莊宇宇突然淒厲的笑起來:“張大教授,你心裏肯定很高興吧。我流產了,以後再也不會拿孩子來威脅你了,你心裏鬆了好大一口氣吧?”

    “我……”

    “你急著來醫院看我,也隻是想來看看我的孩子到底流掉沒有吧……真狠心啊……”莊宇宇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一邊摸上自己的小腹喃喃道:“真可憐啊我的孩子……記住眼前這個人,以後要報仇就回來找他吧……”

    莊宇宇的口氣低沉嘶啞又詭異非常,再加上她慘白灰敗的臉色,整個氣氛顯得淒厲肅殺。

    “你這個人,簡直有病!”張教授氣急敗壞的在病房裏打轉,莊宇宇看著眼前的人被她耍的團團轉,心裏十分痛快。

    “你把照片都毀掉,我保證替你擺平這件事,畢業也可以直接讓去市裏文工團工作,但這是最後一次了,你不能拿著照片一次又一次的勒索我!”

    “勒索你?”莊宇宇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一般,隨即語態柔美靦腆起來,一如當初引誘他那樣說道:“老張,你忘了你抱著我的時候跟我許諾過什麽嗎?現在變成我勒索你了?”

    說完,莊宇宇又是一陣輕笑,笑完之後歎了口氣說道:“回去吧,你要照片的話,要多少有多少,但要我徹底銷毀的話,還不如你去自殺來得容易。”

    她輕描淡寫的說完,再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像發著惡毒的誓言一般:“我要你一輩子都受我威脅,活在我的陰影之下。因為跟你上床是我這輩子做的做惡心的事。”

    張教授羞憤難當,指著莊宇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莊宇宇的確是那樣的人,做事可以不擇手段。

    雖然惡心,但她為了達到目的對自己照樣狠得下心來。

    錄好音之後,宛洛退到一邊長椅上坐下,低下頭假裝玩手機。也隻過了一會兒,張教授就臉色鐵青,一臉頹然的摔門而去。

    坐了一會兒之後她才站起來,重新走到病房前輕輕的敲了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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