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都競相附和起哄,非要宛洛給他倒酒。

傅翊也不推脫,轉頭衝她假裝一個無奈的表情道:“給我倒酒。”

宛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僵硬的拿起酒瓶給他倒上一杯,再加了幾塊冰塊進去,神情淡漠的推到他麵前。

眾人噓聲四起,又起哄說:“用嘴喂!用嘴喂!”

麵對圍觀的群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傅翊又轉過頭,做出一臉“這是他們逼的我不想這樣”的表情看向她,但這次宛洛並不想就範,於是冷著別過臉去,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傅少現在連個女人都降不住了?”不知是誰這麽說了一句,眾人又拍著手競相笑著打趣起來。

傅翊也不生氣,邪笑著把麵前的這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掐著她的下頜強行把她的臉轉過來,準確無誤的吻上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齒,猝不及防的將一口酒悉數渡給她。

宛洛猛地睜大眼睛,一口辛辣的酒就順著喉嚨瀉下,嗆得她推來他猛烈的咳嗽起來。

眾人都在為傅少霸氣的舉動拍手稱好,她氣得渾身發抖,不停地擦著唇上殘留的汁液。

開夠了玩笑的群眾滿意的散去,她冷著臉把他的手從她腰上拿下去,準備站起來。

“去哪兒?”傅翊不但沒有鬆開手,反而更用力的箍住她的腰肢。

“洗手間。”宛洛冰冷的聲音已經向他傳達出了生氣的意思。

偏偏傅翊還不以為然,湊過去在她耳邊緩緩說道:“你知道現在有多少雙別有用心的眼睛盯著你嗎,隻要你一個人走出這扇門,馬上就被啃得……屍骨無存。”

話音才落,宛洛立即向他怒目而視,傅二少笑得無辜:“我說的是真的。”

盡管他的態度看起來勉強算得誠懇,但她已經一言不發的坐在一邊,外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傅少惹女伴不開心了。

傅翊笑笑,牽著她的手起身對眾人說道:“去個洗手間。”

說完就拉著她走出去,留下一眾人邪惡的笑著。

對於這群花天酒地的人來說,這樣手牽著手去洗手間,基本上就是在傳達另一種隱晦的意思了。

比如在封閉狹小的隔間內,壓抑而粗重的喘息……

出了包廂後,她才得以喘口氣。

傅翊把她帶到洗手間門口後問:“怎麽樣,還要我陪你進去嗎?”

宛洛麵無表情說道:“如果你不怕被人當做流氓的話。”

說完就頭也沒回的走進去,用冷水漱口清醒了一下,沒等她再多清醒清醒,離她不遠的廁所隔間裏突然傳出異樣的響動。

她疑惑地朝著那邊走了兩步,突然聽到裏麵傳出一聲奇怪的喘息聲,她愣了兩秒後整個臉就變得通紅,匆忙再用水洗了洗臉之後快步走出去。

“走吧。”她走出去,沒有看傅翊的臉。

傅翊卻拉住她問:“慌什麽?”話音落下,驀地發現她的臉居然有些發紅,“你臉紅了?”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臉卻被她躲了過去,掙脫他的手想快步離開。

傅翊身材頎長挺拔,往那兒一站拽著她,任她怎麽用力都掙脫不了。

零零星星聽到裏麵些許聲音後,傅翊突然低笑起來,再看向宛洛,臉上更紅了,但還要一本正經的維持臉上冷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