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上官行鶴心情總算好了些,伸手撫平了衣擺上的褶皺,臉上的陰狠暴戾慢慢收了回去,“很好,繼續盯著那邊,有什麽動靜記得第一時間告知本尊。”

    “屬下遵命!”

    上官行鶴便揮了揮手,“沒別的事就都退下吧。”

    “主上,”倒三角眼又不甘心的冒出來刷存在感,“關於狗皇帝出兵的事……我們,該如何應對才是?”

    “這事不忙,不用自亂陣腳。”

    丫鬟重新上了茶,上官行鶴慢條斯理的端起來,揭開杯蓋輕抿了一口,語含不屑道,“江封昊的女人死了,那女人對他而言至關重要,短時間內他是沒那個心思出謀劃策的。狗皇帝此舉,不過是想讓本尊投鼠忌器罷了,這時候派出探子,實屬愚蠢之極。”

    “原來如此!”倒三角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忘找準機會拍上一記馬屁,“主上果然睿智!我等拜服!”

    上官行鶴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奉承,眯眼笑了一會兒,才又說道,“不過雖說隻是虛張聲勢,也不得不防。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可不能功虧一簣……通知各大堂口,最近所有活動都暫停,把門麵上大的生意都收一收,沒有得到進一步指示的話都別輕舉妄動,千萬不能露出任何線索讓狗皇帝的人查到。”

    “那要是萬一……”

    “萬一?”上官行鶴瞥了開口的人一眼,“萬一要是有人敢私自行動壞了本尊的計劃,那就連同那些探子一起……”森冷地目光從底下所有人臉上掃過,上官行鶴垂下眼,“格殺勿論。”

    底下一幹人等都唯唯諾諾地應了。

    上官行鶴再次揮了揮手,無話可說的人便慢慢退了下去,隻留下之前兩個同樣坐在椅子上品茗,卻未曾開口說過半句話的人。

    一個是一身青衣,雞皮鶴發的老者,另一個則是臉膛發紅,看起來就像剛從田裏勞作了一天歸來的壯實中年人。

    “兩位先生奔波多日方歸來,著實辛苦了。”

    “辛苦倒也談不上,就是有些微乏了。”青衣老者笑道,有一下沒一下的拿杯蓋刮著杯中茶水的浮沫。

    “府裏已經安排好房間,待會二位盡可先去休息,晚上本尊會於太白樓設宴為二位接風洗塵,還望二位賞臉。”上官行鶴對這兩人倒是頗為尊重。

    “這倒是好,早聽聞太白樓菜色天下一絕,今夜在下可要飽餐一頓才行。”這次開口的是紅臉膛的中年男人,一口怪腔怪調的話,仿佛舌頭有些卷一般,聽起來很是滑稽。

    “這是自然。”上官行鶴笑了笑,又迫不及待的問道,“二位此番前來,可是有鬼手醫聖的消息了?”

    “這正是老朽要跟上官教主說的,”青衣老者嘿嘿笑道,“我們父子二人追尋鬼醫多時,此番總算幸不辱命,在三日前尋得鬼醫下落,故而才匆匆趕回來向教主稟報。”

    “當真?”上官行鶴聲音猛地撥高,麵上露出驚喜的模樣,雙手緊握著扶手,身體前傾,激動不已,“這麽說,允兒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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