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來,在村裏孟明遠?的身份應該算是最尊貴的。

    “好了,咱們準備開始…”村裏老人剛開口,那孟明遠卻是道,“先等一下,叔伯公。”

    老人疑惑的看著孟明遠,問道,“怎麽了?”

    “今年倒是多了張新鮮麵孔,我想問問是哪家的孩子,怎麽都沒有見過。”孟明遠道。

    孟明遠一這話,所有人都看向了林知命。

    林知命這張麵孔對於許多人而言頗為陌生,他雖然之前在海峽體育場打敗了塞納,但是那畢竟隻是驚鴻一瞥,許多人知道有這麽一件事情,甚至於電視裏見過他,但是過去這麽久大家早就忘了他這個人,除非是那些武林中人,那些人可能會記得比較久一些,畢竟林知命當時長的是龍國武術人的臉。

    “這位是我們家的人。”孟奇文道。

    “孟老師,這怎麽會是你們家的人?難不成您老人家…還要了三胎不成?”孟明遠笑道。

    周圍的人紛紛笑了出來。

    “這是我的外孫。”孟奇文解釋道。

    一聽這話,許多人臉上的笑容都變成了驚訝的表情。

    “孟凝的孩子?”孟明遠驚訝的問道。

    “是!”孟奇文點頭道。

    “那這就不對了。”孟明遠臉色凝重的道,“孟凝她,二十多年前不是就已經嫁給人當老婆了麽?孟老師您更是當著許多人的麵過跟孟凝斷絕父女關係,怎麽現在…您卻把她的兒子帶到咱們祖祠來了?祖祠可是神聖的地方,容不得汙垢的存在啊!”

    “孟局長,您這話就的有點過了吧?老一輩的恩怨是老一輩的事情,我姐人已經不在了,她的孩子認祖尋根回來不行麽?”孟廣廈黑著臉道。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別是做人老婆的,你問問咱們在座的諸位,哪一個不是姓孟的?本來按照村裏的規矩,嫁出去的女人就不能回來做年祭祖了,怎麽你們家還與眾不同呢?”孟明遠問道。

    “是啊,外孫的話,怎麽能來咱們這做年了呢!”

    “明遠的有道理!”

    旁人紛紛點頭,認同孟明遠的話,當然了,如果孟明遠沒提這件事情,那大家也不會多什麽,祖宗多個人祭拜那總歸不是壞事吧,而且這人身上多少還流淌著孟家的血液。

    “明遠,你這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吧?做個年,祭拜一下又怎麽了?”孟廣廈惱火的問道。

    “這是村裏多年的規矩,又不是我定的,當然了,這件事情我沒什麽意見,我隻是提出我的一些疑問罷了。”孟明遠道。

    “這件事情,我來吧。”孟奇文忽然開口道。

    眾人看向了孟奇文。

    “我女兒孟凝,二十多年前嫁給了別人當老婆,這件事情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家的傷心事…但是,孟凝終究是走了二十多年,再大的傷,這麽長時間也該好了,孟凝走了這麽多年,她唯一留下的,也就是她這麽一個孩子,這孩子身上流淌著孟凝的血液,同樣,也流淌著咱們孟姓人的血液,祭拜一事,是我自作主帶他來的,因為我想要讓他知道,他不僅是他爸爸那邊的人,同樣也是咱們這邊的人,我外孫林知命為人和善,沒有劣跡,是一個好孩子,我想,他也不會給咱們孟姓人丟臉,祖師公如果能看到,想來,也不會拒絕擁抱這樣一個好孩子!”孟奇文用教師特有的柔和,但是卻讓人記憶深刻的語氣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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