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命拿出洋酒倒了兩杯,之後遞了一杯給顧霏妍。

    “你剛從外麵回來麽?”顧霏妍跟林知命碰了一下杯,好奇的問道。

    “怎麽看出來的?”林知命問道。

    “你一般情況下不怎麽穿正裝,去公司都不穿,今卻穿了,你褲腿上有一點點噴濺的泥點,可是我們海峽市已經很久沒下雨了,你去的應該是剛下過雨的地方。”顧霏妍道。

    “觀察力很不錯,是不是做律師的觀察能力都很強?”林知命問道。

    “我隻是眼裏都是你,所以才看的這麽清楚。”顧霏妍笑著道。

    林知命這一次倒是沒罵顧霏妍,他笑著喝了口酒,道,“其實我跟你想象中的完全是兩個人。”

    “你怎麽知道我想象中的你是什麽人呢?”顧霏妍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猜的到。”林知命道。

    “你猜的不準。”顧霏妍搖頭道。

    “你怎麽知道我猜的不準?”林知命問道。

    “反正就是知道。”顧霏妍笑著喝了口酒。

    “其實我是一個很邪惡的人,幾個時前還有人因我而死。”林知命道。

    “是嘛?那肯定是一個窮凶極惡的人。”顧霏妍認真道。

    “你一個做律師的,聽到這種事情,不應該是第一時間報警麽?”林知命問道。

    “我是律師,又不是警察,而且你因你而死,並不是你殺的,那我還報警幹嘛?”顧霏妍問道。

    “知道我為什麽要約你喝酒麽?”林知命問道。

    “為什麽?”顧霏妍問道。

    “因為你是一條舔狗,你能舔的我完全沒有負罪感。”林知命笑道。

    “是麽?如果這是我對於你的價值,那我願意舔你一輩子。”顧霏妍笑著道。

    看她的樣子,並沒有一點被人舔狗的惱怒。

    “我都你是舔狗了,你還特麽不生氣?”林知命皺眉問道。

    “我幹什麽生氣?我至少有資格做舔狗,可以在這裏跟你喝酒,不像其他人,連跟你喝酒的資格都沒有…這話還挺押韻的,你是不是?”顧霏妍笑道。

    “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林知命道。

    “那至少我開心了啊。”顧霏妍笑著道,“開心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而且,我也讓你開心了,不是麽?至少你減少了負罪感。”

    “瘋子。”林知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謝謝。”顧霏妍笑咪咪的拿著酒杯跟林知命碰了一下,道,“別光話,喝酒。”

    林知命拿起酒杯,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之後林知命把酒杯放下道,“你公益律師做的怎麽樣?”

    “還行吧,也就那樣。”顧霏妍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林知命道。

    “你是想報我上次幫你的那個人情麽?”顧霏妍問道。

    “欠你人情總讓我心神不寧。”林知命道。

    “那…我給你一個還我人情的機會。”顧霏妍道。

    “哦?什麽機會?”林知命好奇的問道。

    顧霏妍笑了笑,閉上眼睛,將嘴巴湊到林知命麵前,道,“親我一下。”

    林知命側著身,看著顧霏妍。

    顧霏妍的臉吹彈可破,因為喝了酒的關係,此時臉上帶著一點點的紅暈,抹了唇彩的嘴唇透著難掩的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白皙的脖頸之下是筆挺的鎖骨,寬鬆的領口裏是所有男人不可描述的夢。

    這麽一個女人,擺出這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而且還是讓你還人情,這哪個男人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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