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伯父,您可不能袖手旁觀啊,您可是二妹未來的公公,更是江湖中難得一見的仁厚公正長者。”

放眼整個天下,沒有一個人能肯出援手,除了眼前的於家家主曾經發過江湖帖,想幫李家一把。

李正義眉頭緊鎖,不忍的扶他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李芬芳忍了一路,早就在發瘋的邊緣,麵色陰沉的可怕,“白家到底是什麽意思?以前的事情不是說開了嗎?為什麽要這麽不依不饒的?白家的人都齷齪無恥卑鄙下流。”

李賢麵色惶恐不安,大聲怒斥道,“二妹別胡說。”

要是他有第二個選擇,決不會帶她過來。

但如果他料的不錯,白家此次開戰,根子必出在這個妹子身上。

暫且先打聽清楚,等弄的水落石出,再做決定。

要真是妹子的緣故,他隻能親手將人送過去,隻求對方消氣罷手。

當然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那麽做,畢竟對李家和他的名聲不好聽。

再說她也是於家未來的兒媳婦,有什麽錯,也該讓於家跟著分擔,沒道理讓李家獨自扛下來。

他是做了幾手準備,抱著背水一戰的念頭,才鼓足勇氣踏進西汐城的城門。

正因為如此,他對闖禍精二妹,多有忍讓。

李芬芳心中又恨又怒,“大哥,遇到這樣的事情,讓我怎麽忍?白家欺人太甚了,連皇上的金麵都不賣,好大的膽子。”

生平第一次嚐到束手無策的滋味,讓她快崩潰了。

要不是兄長攔著,她衝不得衝進城主府,跟白芊芊真刀真槍的大打一場。

李賢見她越說越大聲,緊張的四處張望,生怕被人聽到,那一次的教訓還記憶猶新,他可不想沒辦成事情,就引起公憤被人趕出西汐城。

見沒什麽人,他才抺了把額頭的冷汗,沒好氣的瞪著她,“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麽,還是想辦法解決問題。”

他怎麽就攤上這種闖禍不斷的妹子?將全家害的還不夠嗎?她還沒有自知自明,以為跟自己沒什麽關係。

唉,無知的人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