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芳沒想到他會忽然發火,含著熱淚委屈的道,“我全是一片好意,如果你不喜歡聽,那我就不說了。”

晴兒默默的看著他們,心裏說不出的沉重,像被壓了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過了半響,李芬芳突然扭過頭問道,“晴兒姑娘,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晴兒愣了愣,想不起她剛才問了什麽?

本來就魂不守舍,她哪記得了這麽多?

李芬芳心裏怒火上揚,不悅的道,“晴兒姑娘貴人多忘事,我說過的話,敢情我一句都沒記在心上啊?”

她的怒火不好衝於澄明發作,隻能拿另一個人開刀。

晴兒縱然脾氣再好,也動了真怒,這人懂不懂禮貌?會不會說話?

她是什麽東西?敢這麽說話?就算是當今秦國的太子,和她說話時,都客客氣氣的。

就算是看在小姐的麵子,也會給她幾分體麵。

這個女孩子倒好,自以為高貴,對她酸言酸語的,莫名其妙。

她又沒搶她的男人,至於這樣酸不拉嘰嗎?

她一個人受氣不要緊,但白家的麵子不能丟。

正想開口頂回去,於澄明已經惱怒異常的喝斥出聲,“李二小姐,你問的夠多了,人家也沒問你,你又何必追根究底呢?還說這麽話,想讓誰難堪?”

太過份了,真以為李家是皇親國戚了?

站在西汐城的土地上,容不得她充主人!

李芬芳臉刷的全白了,他居然會為這個女子出頭,這代表著什麽?

同時心裏又害怕又惶恐,“我隻是有點好奇嘛,她沒有姓嗎?老是叫晴兒姑娘,有點別扭啊。”

晴兒心裏像打翻了調味瓶,酸甜苦辣俱有,淡淡的道,“我姓白,李二小姐可以稱呼我白姑娘。”

她是白芊芊身邊最得力的手下,連白飛揚都對她另眼相看,從來沒說過半句重話,更別提其他人了。

她性子雖然溫柔可親,但心氣極高,受不得半點氣。

語氣有種說不出的高傲,讓人心生敬畏。

李芬芳愣了愣,忽然驚叫起來,“你……你是白家的人?白芊芊是你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