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茅子聽說水合要跟她打賭,這到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她完全不理解這個腦子似乎一直壞掉的小郡王到底在想什麽。

    看著香茅子奇怪的眼神。

    水合有點不好意思,他說,“我們就用你能不能通過考核為賭約好了。如果你贏了,以後我就當你小弟。可是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聽我的,給我跑腿打雜!”

    香茅子一聽就斷然拒絕了,“不賭!”

    水合一番沸騰的熱心被狠狠潑了一盆冷水,他不明白香茅子為什麽拒絕一個對她百利而無一害的賭注。

    在水合的心裏,香茅子根本不可能贏得賭約。

    她已經惡了先生,又被同學排擠,而他也聽說過小築裏的考核是非常艱難的。這樣的情形簡直就是寫明了後果——失敗。

    失敗的香茅子雖然自己說會有出路,可一個沒有什麽根底的半吊子,出去能找個廟祝之類的活計就不錯了,在水合看來,這簡直是跟落水狗一樣的淒慘。

    可他偏偏頭腦一熱,忽然興起一股想幫幫香茅子的想法,於是才有了這個賭約的提議。

    畢竟香茅子絕對不能贏,所以他的賭注是隨口說的,這樣當香茅子失敗的時候,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讓香茅子去他家,讓父王和母妃給她安排個體麵的供奉之位,在星宮裏打雜也比外麵當廟祝榮耀啊。

    這就是水合小郡王的盤算。

    可惜香茅子的想法跟水合小郡王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

    香茅子想的是:跟你打這個賭我是瘋了麽。萬一輸了,就要給你當小弟、聽吆喝。贏了收你當小弟?!看這家夥平時有點傻倔,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脾氣還怪異,連打架都打不過自己。要他當小弟幹什麽呢。

    香茅子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沒有機會贏,而是算計著萬一贏了,水合這個小弟不合格,沒什麽用。

    水合默默的被嫌棄了。

    幸虧,他此刻還不知道。

    “你為什麽不賭?”水合詫異的問。

    “呃,”香茅子想想,才說,“小賭敗家,大賭喪命。我不跟人賭。”她話到嘴邊,換了一個理由。

    即便她沒有說出真正的理由,可水合還是被氣得渾身顫抖,他指著香茅子的鼻子,“你,你真是個蠢貨!”

    然後憤憤的轉身回到自己的月琅閣,“碰”的一聲把大門狠狠的摔起。

    香茅子差點被他甩了一臉飛灰,完全不明白水合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

    她拎著吞吞自己的房間裏走,然後想著,“看,就這麽瘋瘋癲癲,估計是小時候燒壞了腦子。這種小弟要來有什麽用,估計比吞吞還會惹禍呢!”

    回到房間,隻有香茅子一個人,她開始認認真真的發愁了。

    秋師給她的機會有多渺茫,她不是不知道。如果換成其他人,不是絕望的破罐破摔,就是想辦法另外找門路了。

    可香茅子壓根就沒想過放棄,她現在琢磨的是如何通過考核。

    目前她已經接觸的是兩門功課,一個是和靈獸相關的問靈,一個是跟煉丹有關的丹工天物。

    問靈這門課,她的結緣靈物就是吞吞,徐師曾經告誡過她,這個小東西的靈性一般,不夠好。

    而煉丹有關的課程,剛剛學了最最初級的辨火。結果就把老師給得罪了。

    香茅子又想了想自己那走十步退九步的根骨。覺得這才叫漏屋偏逢連綿雨,船遲又遇打頭風。這都叫什麽破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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