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宮主甚至讓人定期給他們按時送上一日三餐,因為沒有了靈氣運轉,他們也跟凡人一樣需要日常進食才能活命。

    極堃殿內,沒有人會對大宮主的決定進行任何質疑,哪怕眾人不解,也都默默存在心裏,不表一辭。

    這樣過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那個女修終於到了臨產之日,經過了一番痛苦的掙紮,她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

    大宮主聽聞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甚至放任了那白衣聖女討要繈褓的需求。

    就這樣過了三天,有白衣聖女要接走了嬰孩,抱去給作為父親的紅衣司禦去看看。

    叛徒聖女縱然不舍,可他們現在這樣的情況,又怎麽能再違逆大宮主的命令。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聖女用個小小的籃子裝著那繈褓,拎著走了出去。

    她就如石化一般,站在門口,苦苦的等著,盼著。過了大半日,那白衣聖女就帶著籃子回來了,裏麵裝著依舊酣睡的小嬰孩。

    叛徒聖女顫抖的把孩子抱在懷裏,輕輕的捏手,捏腳,被母親抓得不舒服的小嬰孩掙紮著要哭。

    可他這個反應,卻讓叛徒聖女長籲了一口氣,暫時看起來,這個嬰孩一切正常。

    等到半夜十分,叛徒聖女還偷偷解開了繈褓,從頭到尾的檢查了嬰孩的全身,連耳後、口腔內、顱頂發心這些隱秘之處都沒有放過。

    叛徒聖女沒有在孩子身上任何細小的傷口,似乎小寶寶真的隻被抱去給人看了一圈這樣。

    又過了三天,依然有白衣聖女接走了小嬰孩,半日後送了回來。

    然後又過了三日,還是這般。

    從此之後,每隔三天,就有人回來帶走孩子半日,再送回來。

    叛徒聖女各種打聽,來接送的人都回複她是讓作為父親的紅衣司禦看看孩子長什麽樣。叛徒聖女逐漸也放下了心。

    似乎,這是大宮主的另外一種寬仁吧。

    就這樣又過了七個多月,那個剛剛出生隻知道酣睡的小嬰孩,已經開始會哭、會笑、並躍躍欲試抓著牢房的欄杆,準備開始跌跌撞撞學習走路的時候,到了中秋。

    上午時分,來接孩子的白衣聖女就給叛徒聖女傳話,說大宮主會允許他們一家三口在牢房外的小庭院,短暫的見上一麵。

    然後依然用籃子帶走了嘎嘎笑的小寶寶。

    叛徒聖女很久未見情郎,也是百般惦記,她甚至覺得,如果是這樣,哪怕終身禁錮她的靈力,讓她作為一介凡人這樣老去,死去。她也是無怨無悔的。

    等到了傍晚時分,有人抬著一桌子略微豐盛的飯菜過來,有肉餅,有時蔬,還有一些常見的靈果和米酒。

    又過了片刻,紅衣司禦拎著籃子走進了小院,這是他們被抓回來後,一家人首次的團聚。小寶寶酣睡得正香,一動不動。

    紅衣司禦終於撿到了妻子,把籃子輕輕放下,兩個人手拉手的互訴離情,說起這段時間的日子,雖然苦楚,雖然提心吊膽,可每隔三天就能看見孩子,想著對方,還是能煎熬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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