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任何事一旦有了思想支柱,那絕對所向披靡,下無敵。
江映雪鼓足了勇氣,動作也就“灑脫”了許多,紅著臉,坦蕩蕩的挪開玉臂。
“噗!”
龍斌想始終保持凶悍的計劃瞬間破滅,忍俊不禁。
實在忍不住。
一馬平川太可愛了!“你……你不許笑,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麽可笑的?”
江映雪一下子紅到了脖根,嬌嗔著叫道。
“咳,什麽時間咱們抽空拜個把子吧?
弟弟。”
“滾!”
“你敢罵我?”
“我了,別喊我弟弟,求你還不行嘛?”
“可你真的特別像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啊。”
“你什麽時候有失散的弟弟了?”
“剛剛。”
龍斌壞笑。
壞到骨頭裏的那種。
“你!你找死啊?”
“你再?”
龍斌指著江映雪的鼻子怒叱。
“我錯了。”
江映雪委屈巴巴的噘起了嘴,“對不起嘛。”
“行了,先給你施針,隨後再收拾你。”
鬧歸鬧,正事還得辦。
囑咐江映雪躺好別動,龍斌開始施針,一根根的銀針慢慢撚入江映雪的相關穴位。
江映雪和上次的感覺大不相同,上次是覺得舒服而漸漸昏沉最後入睡,這次覺得神清氣爽且越發的精神,關鍵是還有種她不曾體味過的感覺在血管裏慢慢滋生。
就像有螞蟻在血管裏爬來爬去,促成血流加快,身體裏開始熾熱起來,那種熾熱又不是發燒的實際熱感,而是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像是在春的草原奔跑。
像是……她突然明白了什麽。
因為她開始情不自禁的想一些寫成都會被駁回的羞羞的畫麵。
!她終於知道那是什麽感覺了,那是人類作為動物的最原始的一種本能的衝動!怎麽會這樣?
這種感覺開始慢慢在骨髓裏滋生,蔓延至每一寸,就連腳趾似乎都在發癢,都在呼嘯著萬物複蘇,風雨雷電。
她情不自禁的抿起了紅唇,目露炙熱的嬌豔。
她覺得自己的臉蛋兒都要燃燒起來,滾燙無比。
“好了,覺得怎麽樣?”
龍斌忽然問。
“這麽快?”
江映雪居然還有些不舍。
“大姐,一個時了,快嗎?”
“一個時?”
江映雪大驚。
她的感覺,隻像是過了不到5分鍾而已。
“你以為呢?”
龍斌凝視著白雪上密密麻麻比針頭還要的汗珠,嗅著空氣中令人犯罪的芬芳,話都有些受到影響。
他知道這次施針會給江映雪帶來什麽效果,隻是沒想到她出了一身汗會有這般迷人。
一馬平川都阻擋不了她對男人的誘惑。
“你怎麽了,臉這麽紅?”
江映雪忽然問。
“沒,太熱了吧。”
龍斌打著哈哈。
“胡,你肯定是在想不好的事情對不對?”
“喲?
妮子經驗豐富啊,這都知道?”
“你才經驗豐富呢。”
江映雪迷離的眼神閃著光,“你都和溫君彩那樣了。”
“我和她是相互學習。”
龍斌沒羞沒臊的笑道。
“得了吧,溫君彩都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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