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季某是以誠相待,不過是想知曉姑娘原名罷了,身體發膚授之父母,

    名字亦是如此。姑娘何用她人之名,於己於人都是一種不敬,這又是何苦呢?”季嘯

    纜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教道。

    “杜露安。”那女子仍然冷臉相對,這一年來其他沒訓練出,姐的脾氣到是有了幾

    分模樣,不再那般卑微了。

    麽呢,杜姐,其實我真替您感到不幸,可悲啊!”季嘯纜看似聊般地

    道。

    “你才可悲呢,當官幾百年了,可你生活還沒我過得好呢!”杜露安道。

    你就不懂了,京城內,除了商人,皇上,但凡住在豪華之處的,能有幾個如

    我季嘯纜這般做人對得起地良心?我季嘯纜不窮,福在靈魂上,你不懂吧?”季嘯纜笑著道。

    腔滑調。”杜露安撇撇嘴道。

    “哎呀,我是看你陷得不深,想拉你一把,免得好像韓偉無的貼心家仆一樣,病入高

    膏,已經無可救藥了。”季嘯纜不厭其煩地道。

    啪!~

    “行了,我吃飽了,你請便。”杜露安把筷子用力往桌子上一拍,轉身就走,顯得有些生氣。

    真大姐脾氣。”季嘯纜笑著搖搖頭,接著又信心滿滿: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還愁服不了你?

    當晚季嘯纜在後花園中悄悄跟杜rì碰了麵,兩人一起心翼翼地摸索著陌生的宅

    院,試著摸索出一些機關來,就連韓偉無的房間也仔仔細細搜索了一遍,可是整整一

    晚卻是毫無收獲。兩人感歎,韓偉無當真是貪官做到一定境界了,可謂是滴水不漏啊

    !

    季嘯纜思量著物證找不到,看樣子隻能找人證了,一個下人顯然是不夠分量的,這個

    人證必定要與韓偉無有過親密的關係。劉缺?那是韓偉無的狗,狗是難以叛主的,剩

    下的便唯有杜露安了。

    第二rì晚。

    “哎呀,韓偉無的家產確實是豐厚啊,可比得上盧青國的半壁江山了。”季嘯纜此刻

    隨著杜露安參觀著整個府邸風光。

    “你在瞎什麽?”杜露安白了季嘯纜一眼。

    “別誤會,我想杜姑娘剛來這裏不久吧?想必沒我了解你家老爺,實話跟你

    了吧,韓偉無的家產那是相當豐厚的,這整個府邸不過是他的九牛一毛罷了。”季嘯

    纜伸出一根拇指比劃了下。

    “你什麽意思?”杜露安皺起秀眉來。

    誤會,我的意思是——不如我們倆互換下角來帶你出去參觀下你家老爺的財產,如何?”季嘯纜很紳士地道。

    “好吧,諒你也鬧不出什麽花樣。”杜露安一時起了好奇心,便跟著季嘯纜出去了。

    一路上季嘯纜指點江山,把京城中一個個韓偉無的私有樓房告訴杜露安。

    “看到前麵那個賭場了嗎?”季嘯纜指著前方五十米處的一間巨大的房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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