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無名墓碑,韓偉無黯然神傷,這個墓是季桂芳的,是他剛剛親手安葬的。

    撫摸著墓碑,韓偉無嗖嗖自語道:芳,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對你不好嗎?在你眼中,我就真的不如盧青國的百姓嗎?要知道盧青國不過是一隅之地,這個世界大得很,我們不過是在一座井中,我還想著有朝一rì帶你遠走他鄉,不想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那就我自己走吧。

    韓偉無抹了把淚飛上空,最後回頭深深看了眼墓碑,還有那簡樸的房屋,接著頭也不回的向京城飛去,季桂芳的死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幾乎讓他垮掉,在季桂芳死後整整兩時間韓偉無都坐在那發呆,但是他畢竟非常人,理智的可怕,理智告訴他,想成就大業,就不能太過感情化,自古以來溫柔鄉是英雄琢。

    兩的時間,韓偉無想得很清楚,明白,若要成大事,就一定不能毀在這些兒女情長上,自己還年輕,還有很多事要做,而先前若不是自己謹慎,恐怕已經沒命了。

    韓偉無飛在空中,腦海裏無比冷靜與理智,經過這次的事他認識到這個世上除了自己沒什麽能靠得住的,連是最愛你的女人都要殺你,還有什麽人可以相信,一切都要靠自己,多個心眼總是好的。

    經一事,長一智,通過此劫之後,韓偉無顯然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加狠辣與野心勃勃了。

    咻··

    韓偉無想清楚後速度猛然飆升,在空中劃過一道淡淡的氣痕。

    ····

    回到府上後韓偉無回到自己的房中,腦海中迅速轉動著,手一翻一枚代表神泣樓在某一國的商業主管身份的徽章出現在手裏,這是神泣樓在盧青國的原主管,廖東佳的遺物,是神泣樓上層讓其到另一國擔任總管的信物。

    看著這枚徽章想了會後,韓偉無當下拿出一張信紙和一支筆來,想了會後灌元力,筆尖自動出現黑sè的汁液,然後開始在紙頭上寫開了。

    “鄙人韓偉無,盧青國人,廖東佳之下屬,經廖主管一手提拔,現盧青國神泣樓主管主管探墓,不幸夭折,此乃神泣樓之不幸,盧青國之悲哀,鄙人尋其屍,葬之,無意發現此物,得以確認,鄙人恐神泣樓···國主管之位有所空缺,因而特示此章告知······”韓偉無筆走龍蛇,不一會一張紙便寫完了,字跡委婉厚實,更是字字都顯出了寫信者為人的忠厚老實,以及對神泣樓的恭敬之心,而話裏行間更是極近悲哀之意,叫人一看便知寫信者於死者廖東佳感情深厚,韓偉無也確實為廖東佳的死感到難過,他們也確實關係不錯,隻不過利字當頭,韓偉無試問自己也沒得選擇,而此信同時從側麵影韓偉無這一百多年在盧青國經營盧青國的業績情況,這些情況卻叫人感覺是無意透露,寫者是個不願彰顯的人,這些信息不過是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因為不注意看,或是不聰明的人根本看不出,這正是韓偉無的高明之處,他深知那些神泣樓的高層絕對都不是普通人,各個都是老猾之輩,這點言外之意怎會看不出來!?

    韓偉無更高明的地方是——把自己的功績用平淡的詞語將功勞放大到了恰到好處的位置,最後,整篇文章讀起來賞心悅目,禮數周全,仿佛是跟自己的爺爺在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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