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程總,再看懷中抱著的人, 這些個喝酒的人頓時酒醒了大半, 渾身透涼, 嘴中叼著的煙立馬滅了,咕嚕咽了好幾口唾沫,生生打了幾個冷顫, 程總, 整個湘海還能是哪個程總?
媽的, 把人家老婆喝醉了, 現在人家親自來帶人, 他們怎麽這麽有本事呢?
男人穿著黑色風衣,黑色的頭發在燈光的照耀下尤其耀眼, 那張隻在財經雜誌出現過的臉龐此刻就這麽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即便還沒走近, 整個屋內突然增加的壓迫氣場愣是讓那幾人完全忘了反應。
程思灝聽見施怡那聲明顯心虛底氣不足的“程總好”, 也“不負所望”的給她投去了一記不輕不重的深沉目光, 可以,照顧人倒是把自己玩脫了, 自己老板喝醉了都不知道。
即便施怡已經暈了大半, 但此刻還是十分清醒的從程思灝那警告的目光裏讀出了:“你今年年終獎扣光”的信息。
她一個頭都要大了, 後悔的差點就想擠兩滴眼淚出來博同情了,玲姐啊玲姐,你不是要備孕嗎,怎麽就去摸酒了啊。
畢竟是玲瓏工作的同事, 程思灝就算再冷淡此刻也還算客氣的點了頭打招呼,並表示:“抱歉,玲瓏我就先帶回去了,賬單記在我名下,你們玩的盡興。”
一行人直到程思灝已經抬腳離開了還沒反應過來:“這是在跟他們說話嗎?”
“還有啊,他剛剛說玩的盡興,這到底是反話還是正話啊?”
柴敏翻著白眼撫頭,她到底是怎麽跟這些木頭腦袋度過了兩個月的?
劉淮作為助理兼司機專心致誌的開著自己的車,程思灝的臉色算不上差但也絕對算不上好,清晰可見的反光鏡,劉淮卻是目不斜視,隻敢直直的盯著前方。
大概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色有些紅潤,秀眉緊緊擰著,靠在程思灝的肩上時不時嚶嚀兩句,看起來不舒服極了。
程思灝握著她的手,視線雖然對著玲瓏,話卻是對劉淮說:“開慢點。”
玲瓏雖是醉了,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意識,聞見自己身側熟悉的氣息,半似撒嬌的口吻:“渴,想喝水。”
礦泉水自然是有的,但這麽冷的天程思灝卻是不敢大意,低聲哄著:“再忍一會,回家再喝。”
家裏已經提前打了電話,該準備的都準備了。
她無意識的攥著程思灝衣服下擺,心裏火燒火燎的難受,男人身上偏涼的體溫倒是讓她一個勁的往他身上側,時不時的哼唧兩聲。
程思灝眼角跳了兩下,喉結微滾,玲瓏身上原本的清香混合著酒香纏繞在程思灝身上,他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微沉著聲音叫了一句:“玲瓏。”
玲瓏兩隻眼睛眯了一個縫,柔弱無骨的兩隻手隨著大腦的控製撫上麵前男人的臉龐,語氣得意的像是在邀功:“老公,我沒喝酒。”
劉淮已經沒耳朵聽了,夫人,你這還沒喝?
此刻的人哪裏能分清男人黑了的臉色,像是為表忠心,故意把臉湊到他跟前:“真的,你聞聞。”
“他們問我為什麽不喝,我說要備孕。”
說完這話,玲瓏像是不好意思,低著頭往程思灝胸膛一拱:“我們早點回去生孩子。”
“吱……”
“對不起,程總,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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