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四溢。

    葉凡第一時間給孫東良倒了一杯酒,還親手放在他的掌心裏麵給予尊重。

    孫東良一口氣把白酒喝了個幹淨,隨後回應著葉凡剛才的話題:“那些東西可以讓鐵木清總督受到打擊。”

    “畢竟特衛他們肆虐劉東旗和楊曦月他們的畫麵太有衝擊力了。”

    “而且你們還從蒜頭鼻他們身上找到了鐵木清的手令。”

    “這些東西一旦爆發出去,絕對會點燃民意衝擊鐵木清。”

    “鐵木清雖然位高權重,下商會也的確一手遮,但並沒達到完成的一言堂。”

    “他還是有對手有政敵的,上麵也有國主的眼睛盯著。”

    “所以下商會很大概率會讓鐵木清罰酒三杯調離富裕的南行省。”

    孫東良給出專業的判斷:“他估計會被調去偏遠的北行省做總督冷卻三五年。”

    “罰酒三杯?

    改調異地?”

    葉凡怒笑:“有沒有搞錯,這麽胡作非為的行徑,鐵木清換個地方就算了?”

    “難道上麵的人就不會把他銬起來,借著此事追查下去,然後借機要他的腦袋?”

    “哪怕不能砍頭,坐牢十年八年也行啊。”

    “結果你告訴我,他隻會從一個富裕地方調去一個窮點的地方。”

    葉凡差點一拍桌子了:“這還有理嗎?

    這還有王法嗎?”

    “這結果已經很不錯了,雖然還是總督,但一富一窮,地位差距很遠。”

    孫東良扯開一個衣領扣子坐了下來,輕車熟路地給葉凡上起課來:“鐵木清要重新回到現在風光,至少需要三五年才爬的回來。”

    “這對他這樣的一線大員來,已經是一個非常大的處罰。”

    “這還是你掌控明江輿論突然爆發猛料,以及政敵和國主盯著才能有的重罰。”

    “換成其它事情,蒜頭鼻一夥是臨時工解決一切問題。”

    “手令也可以是不心被盜取。”

    “要坐牢,要殺頭,你想什麽呢?”

    “刑不上一線大夫,這是夏國自古以來的潛規則。”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鐵木家族滲透的太厲害了。”

    “查他的人可能是鐵木家族子侄,審他的人可能是下商會成員,判他的人可能是生死兄弟。”

    “除非國主和屠龍殿特事特辦直接把鐵木清砍了,不然走正常流程他絕對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下商會砸那麽多錢那麽多人力扶持鐵木清成為前五的總督。”

    孫東良一眼就看透了本質:“他們怎麽可能被你這樣輕飄飄搞下去?”

    “你意思是……”葉凡眯起了眼睛:“無法進行人民的審判,要弄他隻能一刀宰了?”

    “沒錯,你要正兒八經的弄他,不可能,傷不了他毫毛。”

    孫東良很直接:“如果真的能用人民的劍辦了鐵木一族,你們屠龍殿也根本不可能存在了。”

    “本來還想要公理和正義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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