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沒有話,隻是冷冷看著武田秀吉。

    雖然兩人是第二次見麵,但新仇舊怨已經決定,雙方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隻是大庭廣眾之下,加上楊耀東地盤,葉凡沒有過多舉動。

    武田秀吉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勢,用白色手帕捂著口鼻冷眼看著葉凡。

    比起金芝林碰撞的饒有興趣,現在的他多了一絲索然無味,似乎葉凡這個對手不值得他重視。

    “林副會長,你什麽意思?”

    看到國字臉要搶奪字號廂房,孫秘書一推眼鏡站了出來:“這房間一向是留給楊會長使用的,今也是我們先過來訂座。”

    “而且楊會長有貴客要招待,你這樣搶房間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也是聰明人,知道有些話不適合楊耀東出來,所以站出來對林中堂提醒一句。

    “閉嘴!”

    林中堂身邊一個職業裙秘書龍上前一步,一臉不屑推開孫秘書哼道:“這是酒樓,這是公共場合,誰規定字號是給楊會長使用的?”

    “這酒樓是他開的還是楊家開的?”

    “而且三大醫盟封殺還沒有化解,楊會長就跑來這裏吃喝玩樂,讓境外華醫知道豈不寒心?”

    “多少人等著重新開張,多少人家庭艱難度日,楊會長不體恤民情,隻顧自己宴客尋歡,對得起納稅人嗎?”

    “還有,華醫和企業投訴楊會長幾百次,組織也已經找他談話兩次了,他隨時都會被上麵革職問責。”

    “一個能力不足隨時下台的代理會長,拿什麽來跟民心所向的林會長叫板?”

    她對著孫秘書指桑罵槐一陣。

    “夠了,錢秘書——”話音剛剛落下,林中堂就板著臉上前一步,把職業裙秘書往後一拽:“怎麽跟孫秘書話的?

    有沒有素質?

    平時教你的規矩,全部都忘記了嗎?”

    “雖然我們對字號勢在必得,楊會長不敢跟我們搶奪,但依然不是你這種凶巴巴的匪徒作風。”

    “你這種態度很丟神州醫盟的臉,這個月獎金全扣了。”

    林中堂訓斥女秘書一番,隨後又望向楊耀東一笑:“老楊,不好意思,錢秘書生性子直,語氣重了一點。”

    他又對女秘書喝出一聲:“還不對楊會長道歉?”

    錢秘書不以為然開口:“楊會長,對不起。”

    “沒事。”

    楊耀東波瀾不驚:“錢秘書教訓的是,那麽多華醫水深火熱之中,我確實應該好好反省。”

    “不過我今有貴客來,這字號,就是背負千夫所指的罵名,我也要定了。”

    他望著林中堂笑道:“林副會長換一間房吧。”

    葉凡是他生命中的恩人,也是楊家兄弟的貴客,他怎麽也不會怠慢。

    “老楊,你這可不對了,凡事有輕緩熟急。”

    林中堂皮笑肉不笑:“我今要招待血醫門太子武田秀吉先生,他可以幫忙牽線化解三大醫盟的封殺。”

    “我這貴客關係整個華醫的前途命運,你那貴客能夠有這個價值?”

    “今如果怠慢了武田秀吉先生,讓他不高興了耽誤神州醫盟大事,楊會長擔負這個責任?”

    “或者你有把握一個月內化解危機,讓神州醫盟形象立起來,讓境外的華醫和家屬能有口飯吃?”

    他很直接地扣帽子。

    同時,他還瞥了葉凡幾眼,似乎等著他出聲搭話。

    葉凡笑了笑,沒有掉入他的陷阱。

    “林中堂,別給我上綱上線扯這些。”

    楊耀東臉色一寒:“公事有公事的做法,私事有私事處理的途徑,兩者也別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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