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我跟葉家人就懟上了。”

    “而唐若雪出於庇護我的需要,也會搬出唐門這座靠山壓製,繼而讓龍京酒店風波越鬧越大。”

    “隻要有一方不肯妥協,我,楊家,葉家,唐門都會損失重大,接著也必然會把恒殿扯下水。”

    “我是恒殿趙夫人的紅人,葉家是趙夫人的娘家,到時她袒護哪一方都會得罪另一方。”

    “即使公平公正也會被葉家罵白眼狼”“一個不心,恒殿和葉堂就會有隔閡了。”

    “這一局,一箭三雕?

    四雕?

    還是五雕?”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你對唐若雪並不仇恨,你隻是逼不得已做了人家棋子。”

    “一顆四兩撥千斤的棋子。”

    “我今把你堵在這裏,也不是要對你喊打喊殺,我對炮灰沒必要痛下殺手。”

    “我隻是想要問一個名字。”

    “你把背後人名字告訴我,我就當作沒有看到你,既往不咎。”

    葉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手指敲擊桌子:“不然十分鍾後警方就會抓你。”

    “你也沒必要否認自己身份,麵目和身材變了,但指紋和基因是變不了的。”

    “你就是陳月。”

    “一旦你暴露了身份,哪怕幕後黑手不殺人滅口,楊破局也會把你往死裏整。”

    “他估計要坐牢。”

    葉凡輕聲一句:“他那種人,比我可怕多了,會殺人全家的……”“你——”歐陽月好幾次想要張嘴斥責葉凡,卻隨著他的講述漸漸沉默,眼神還變得掙紮和害怕。

    顯然她知道自己在葉凡麵前無所遁形。

    而且她也知道葉凡所為真,楊破局如果知道她搞鬼,一定會殺她全家的。

    她低頭慌亂吃著蛋糕,隨後又拿起咖啡猛灌了幾口。

    葉凡淡淡一笑:“如果實在沒膽子出來,我可以猜個人給你確認。”

    “唐若雪知道龍京酒店有地下賭場,是因為汪翹楚帶她去那邊應酬知道的。”

    “我想那次他不是無意帶唐若雪過去,而是特意安排你跟唐若雪認識,這樣他就不會卷入這次事非漩渦。”

    他追問一聲:“所以你是汪翹楚的人,是不是?”

    “啊——”歐陽月白皙手腕一抖,咖啡不受控製傾瀉。

    一桌狼藉。

    她無比驚訝看著葉凡,似乎沒想到葉凡能捕捉到這種細節。

    歐陽月正要開口話,葉凡卻眼睛眯起,他盯著一個走到鄰桌的金發外國佬。

    金發鬼佬把一個大號行李箱放在桌邊,然後轉身向門口大步流星走去。

    很是匆匆。

    葉凡眼皮一跳喊道:“先生,你的行李箱落下了。”

    金發鬼佬聽到這話,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撒腿就跑。

    與此同時,葉凡耳朵聽到嘀嗒聲響,很是輕微,卻帶著一股子危險。

    “快跑!”

    葉凡打了一個激靈,拉著歐陽月就往門口衝去。

    歐陽月下意識奔行。

    “轟——”幾乎同一時刻,大號行李箱一聲巨響,頃刻把咖啡廳角落炸成廢墟。

    葉凡和歐陽月兩人也被氣浪掀翻,狠狠砸破玻璃摔在露座椅上。

    濃煙滾滾中,客人慘叫連連,紛紛四散。

    也就在這時,兩輛商務車拉開了車門,鑽出十幾名外籍男女,裹在人群向葉凡壓來……葉凡臉色一變:“楊家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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