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皇上的鬼點子多,有的人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皇上,有的人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盯著夏永淩。

但看著皇上還好,多看幾眼夏大人,又有多少小宮女羞紅了臉。

葉琉璃捕捉到了這一麵,立刻明了,對著宮女們道,“你們都帶手帕了嗎?”

宮女們不解,“回皇上,奴婢帶手帕了。”

葉琉璃笑道,“把手帕都掏出來。”

一頭霧水的宮女們將手帕掏了出來,展開。

卻見,一隻隻手帕上麵要麽繡著自己名字,要麽繡著花花草草、鳥鳥魚魚,隻不過這些圖案都是繡在手帕的角落,隻過一個小小的裝飾以及記號。

“盛夏,去拿筆墨。”

“是,皇上。”

盛夏去取了筆墨回來。

夏永淩很好奇、十分好奇!此時真想知道皇上這顆離經叛道外的腦子裏到底有什麽。

葉琉璃道,“這樣,我就罰夏大人在大家的手帕上寫點什麽。或寫或畫,全憑大家的意思,你們要他畫什麽,他就得畫什麽,要他寫什麽,他就得寫什麽。”

眾人驚喜,一張張嬌俏的小臉兒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玉珠翻了個白眼,嘟囔著,“這算什麽懲罰?他寫的字、畫的畫很值錢嗎?”

葉琉璃將玉珠拽了過來,小聲解釋道,“你個傻蛋,你有你家西施哥哥當然對夏大帥哥免疫了,你瞧瞧小宮女們的表情,誰家女兒不懷春?你不稀罕,有很多人稀罕呢。”

“不可能!”玉珠氣不過地扭頭看去,後麵的話直接噎在喉嚨裏。

因為她看見,小宮女們一張張小臉紅撲撲的,都在扭捏地擺弄自己的手帕。

她喜歡過西施哥哥,當然知道女子喜歡男子時的表情。

玉珠撅了嘴,小聲道,“好嘛,就算是她們喜歡,但主子也不能把她們都賜婚給夏永淩吧?”

“我哪敢這輕易賜婚呀?笨蛋,”葉琉璃小聲回道,“隻是讓小宮女們追追星罷了。”

“追星,是什麽意思?”玉珠不懂。

葉琉璃擠了擠眼睛,“回頭再給你詳細講。”

另一邊,宮女們已經等不及了,有一人將手帕放在桌上,羞澀道,“奴婢見過夏大人,奴婢最喜梅花,夏大人能否為奴婢畫一朵梅花?”

夏永淩微微點頭,隨後筆尖蘸了朱砂,手腕輕動,之間那軟軟的筆尖若一尾小魚般在帕子上遊動,緊接著換了一支筆蘸墨汁,補充幾下。

一朵活靈活現的梅花便出現在帕子之上。

世人畫梅寓意其堅強,所謂梅花香自苦寒來,為突顯傲骨,其繪畫重點便在樹枝上,點點梅花隻是點綴。

但夏永淩筆下卻正好相反,梅花為主樹枝為次,就好像將從前作為附庸的女子推上高台,傲然綻放。

許多心思縝密的女子見到這一幕,內心感動無比,看向夏永淩俊美的麵頰時也不再是單單的賞美,卻帶了一絲崇意。

畫好的帕子被主人小心拿開,另一張帕子放上,“奴婢給夏大人請安,奴婢叫小雲,不知夏大人能為奴婢題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