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洌深深看了葉琉璃一眼,“切勿感情用事。”他實在了解她。

    葉琉璃噗嗤一笑,“真正感情用事的是你們,楚楚不是第一天來宮中,也不是第一天接觸我,如果她會對我不利,早就下手了。不是我說什麽,你那麽小心翼翼對玉蘭虎口釋放內力,都把她疼得受不了,更何況楚楚每次兩到三次對我身上各種關鍵穴位進行治療,我敢說,如果她對我有歹心,加大內力,就那麽一下子我就涼了,你們救都救不回來,長歌你說對嗎?”

    東方洌看向麵如白紙的納蘭楚,其他人也是若有所思。

    葉琉璃繼續笑眯眯道,“整整一個多月,納蘭楚並未對毫無防備能力的我下手,難道一個多月後,就會用其他方法對我不利?再者說了,對我不利,對她有什麽好處?我和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無論怎麽算,她和我和和善善,得到的豈不是更多?所以說,你們這樣草木皆兵才是真正的感情用事。”

    納蘭楚雖被強迫著站起來,但低著頭,心如刀絞。

    雖然葉琉璃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東方洌可不信,冷聲道,“納蘭楚,你老實交代,深夜要去什麽地方?”

    眾人看去,納蘭楚卻答不上來。

    “你不回答,便算默認了對皇上不利。”東方洌加重語調。

    一旁的納蘭太醫急了,衝了上來噗通跪倒,“皇上聖明、長歌大人明鑒,我們納蘭家世世代代在朝廷為官,不說是多麽清正廉明,隻說從未做過對朝廷、對皇上不利之事,我們納蘭家也從未出現過叛徒和歹人,這些都記錄在官員卷宗中,還請長歌大人明察!”

    東方洌未回話,隻冷冷盯著納蘭楚,納蘭楚也低著頭,蒼白的嘴唇抿得緊緊。

    貂蟬一聲冷笑,在這寂靜的大廳顯得格外詭異。

    納蘭太醫一把拉住納蘭楚的手腕,“楚楚,你倒是說呀!你是個好孩子、從小便是個乖巧的好孩子,父親和母親連個重話都沒對你說過,你這到底是……哎!”一聲重重歎息。

    納蘭楚咬著唇,周身顫抖,她知道,她已經成了納蘭家族的罪人。

    父親在她眼中從來都是高大威猛,若大山一般是她的依靠,但此時此刻,父親無助地跪在正廳,她才意識到皇權麵前父親的渺小。

    葉琉璃也急了,“嗨,楚楚你快說吧,我都急死了,我這種急性子最怕的就是你這樣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

    在眾多逼迫之下,納蘭楚終於掙紮地抬起頭,聲音顫抖道,“回……回皇上,民女……真的不能說……”

    “有什麽不能說的?隻要你不是想要我的命,什麽都可以說!什麽都可以原諒!”葉琉璃急得直拍椅子扶手,因為太好奇了。

    宮中生活平淡無奇,比當年在溱州王府還無聊,可算是碰了點事兒,葉琉璃急得要死。

    別說納蘭楚不是要她命,就是真要她命,她也覺得好玩得緊。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納蘭楚的身上,納蘭楚僵硬地回過頭,看了一眼貂蟬。

    貂蟬冷笑,“看我做什麽,難道你半夜行蹤詭異,還和我有關係不成?”

    納蘭楚吃驚,“貂……貂蟬大人,您……您怎麽能這麽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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