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將昨晚的情形原原本本描述出來,葉琉璃很是失望,“我說玉蘭,咱們貂哥莫不是身上哪個零部件不好用吧?像他這麽大的男子,按照道理都難以把持呀,納蘭楚的容貌雖不算驚豔,但也清秀婉約妙人一個,咱們貂哥就一點不心動?”

    玉蘭哭笑不得,“主子放心吧,昭君說過,貂蟬一切正常,隻不過對男女之情開竅晚而已。”

    葉琉璃翻了翻白眼,“開竅晚?嗬嗬,早知道他這麽沒用,昨天應該直接下春藥的!哎,真是後悔,白白浪費了一個機會。”

    玉珠嘴角抽搐——又下春藥?之前聽說給黃姑娘和君門主下,如今又要給貂哥下?

    葉琉璃撇了玉珠一眼,“玉珠你那是什麽表情,你是不是也希望主子我給你和西施下點藥?”

    “不不不!奴婢沒有那個意思,主子別誤會!”玉珠嚇得花容失色。

    葉琉璃的聲音頓了一下,突然猛地坐起,“啊呀,不好!我怎麽把大事忘了?”

    “什麽大事?”玉蘭問。

    葉琉璃焦急,“我昨天不是讓貂蟬幫我婚禮嗎?昨天折騰了一夜,他今天莫不是把這件事給忘了?他自己不想成親我還想呢!不行,快收拾收拾,我們去找貂蟬。”

    玉蘭見窗外寒風呼號,“要不然奴婢去,主子在正殿等奴婢?”

    “不等不等,心急如焚。”說話期間已經從軟塌上跳了下去。

    玉珠趕忙拿了披風為葉琉璃披上,隨後一行人出了正殿。

    應葉琉璃的要求,一幫人都住在永華宮,除玉蘭和王昭君有個像樣的小院子外,其他人都住在耳房。

    不是葉琉璃小氣,而是東方洌的要求,總歸兩個字——規矩。

    後來兩人意見中和,規定單身的住單身宿舍,成親的分豪宅,也算是鼓勵早婚早育的良好政策了。

    當眾人趕到的貂蟬的房間時,卻見有宮女在打掃。

    “奴婢見過皇上,皇上安康。”小宮女連忙出來請安。

    葉琉璃點了下頭,“貂蟬呢?”

    “回皇上,貂蟬大人剛剛回來換了身衣服就走了。”小宮女恭敬回答。

    葉琉璃愣了一下,隨後眉開眼笑,“貂哥就是貂哥,無論怎麽折騰都不忘正事!”

    玉珠趕忙迎合,“是呀是呀,主子快回去吧,外麵冷。”

    突然,玉蘭在角落裏發現帶血的繃帶,連忙撿了回來,葉琉璃看見大吃一驚,“上麵的血是新血,貂哥不會是受傷了吧?昨天晚上受傷?”

    玉蘭不解,“但昨天晚上,我們並未聽見打鬥。”

    葉琉璃的雙眼猛地一亮,“不會是內個血吧?”

    玉蘭好像也想到了什麽,“應該不是,怎麽可能這麽多?”

    葉琉璃笑得奸詐,“矮油,每個人體質都不一樣,也許就……嘿嘿嘿嘿。”

    葉琉璃和玉蘭左一句右一句,聽得玉珠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麽血?我怎麽聽不懂?”

    “小孩子不要多問。”葉琉璃搪塞了一句。

    接下來要做什麽?自然是把納蘭楚拽來三堂會審。

    一個時辰後,結果出來了——原來傷口是貂蟬身上的傷,兩人不僅沒發生什麽少兒不宜的事,甚至連小手都沒摸,葉琉璃等人大呼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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