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柏無奈,“梅兄你就別慣著她了,就因為你們嬌慣她,看看她都成了什麽樣子?”

    十公主急了,“二表哥怎麽不相信我?我沒說謊!連寒川哥哥都承認了有小瓷貓!”

    蘇元柏有些生氣,“夠了,葶葶你知不知道汙蔑一個大男子有女子的東西……”

    蘇元柏的話還沒說完,梅寒川便尷尬地咳了幾聲,“元柏等等,”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隻陶瓷小貓,“我不是為十公主打掩護,是確確實實有。”

    “呃……”蘇元柏。

    葉琉璃對他們的打鬧本沒什麽興趣,一個不留意地抬眼看見梅寒川的小瓷貓,忍不住道,“這小貓看起來好眼熟啊。”

    梅寒川一愣,“僅僅是眼熟?”

    蘇元柏和十公主也是好奇地看去。

    頓時,葉琉璃後脊梁的汗都流下來了——艾瑪,她差點忘了,這貓不就是她送給梅寒川的貓嗎?當初她在顧斕汐那裏要來,順手就送給梅寒川了,還編來了一個淒慘的故事,她怎麽就忘了?

    “咳咳……不僅僅是眼熟。”趕忙糾正。

    十公主好奇問道,“不僅僅是眼熟?難道琉璃你和寒川哥哥還有什麽往事?”

    梅寒川也僵住,眼神閃爍,有種做賊心虛之感。

    “當然有,之前梅公子去過溱州,我就是在溱州時看見的這個小瓷貓,卻沒想到梅公子還戴在身上,”葉琉璃一邊裝成若無其事,一邊意味深長,“上一次我便想問,這個小貓對梅公子有什麽特殊意義嗎?”

    若非沒特殊含義,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時刻帶在身上不是?

    十公主也八卦得很,“是啊是啊,寒川哥哥老實交代,這小瓷貓是誰送的,是不是未來的嫂嫂?”

    “……”葉琉璃。

    梅寒川略有臉紅,“別瞎說,這個貓……是……是……”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麽。

    按照道理,隨口說個姐姐妹妹送的便好,但人便是如此,越是做賊心虛,便越說不出謊來。

    十公主已經心領神會,笑得曖昧,“寒川哥哥快說嘛,到底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入了寒川哥哥的眼?母後曾想給寒川哥哥牽線,幾次都被寒川哥哥婉拒,鬧了半天原來是心有所屬。這京城能叫得上號的閨秀差不多都入過宮,我看看認不認識,如果認識,回頭去給寒川哥哥說些好話。”

    “你不認識。”梅寒川終於順利地說了一句謊話。

    葉琉璃沉默了。

    別怪她多想,但種種事態表明,梅公子實在有問題,難道……還是……

    葉琉璃一個頭兩個大。

    一晃,夜深了,便是夜市也逐漸散去,對於沒夜生活的南趙國人來說,夜市持續到三更已經很晚,一些管理的小吏來趕人了。

    見時間差不多,葉琉璃便道,“時候不早了,我們早些回去吧。”

    十公主自然是舍不得表哥,戀戀不舍,“……好吧,明天還出來玩嗎?”

    “看情況。”葉琉璃道。

    蘇元柏也是不舍,但到底有自製力。

    眾人告別後,便齊齊出了雅間。

    “琉璃。”

    突然,梅寒川叫住葉琉璃。

    葉琉璃眉頭微皺,但隨後鬆開,轉過身來回給其一個客套又疏離的笑容,“不知梅公子可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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