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徹底懵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我今天什麽都沒做就聰明了?梅公子你想拍馬屁也得找個點拍,不能這麽憑空的拍吧?”

    “……”梅寒川無語,“首先,你並未問任何問題。”

    “因為我沒什麽問題可問呀!”葉琉璃一攤手。

    “所以我說你聰明。”

    “不是,等等,先別說我聰明的問題,就說換一個人也沒問題吧?”

    梅寒川轉向另一人,“玉珠姑娘,你知曉為何包學強隱匿手藝,寧願住在這簡陋的民居也不將子孫送入宮中嗎?”

    玉珠搖頭,“不知道。”話音還沒落地,便遭到一個大大的爆頭栗。

    “玉珠你這孩子是不是傻?不懂先憋著,回王府,我不就告訴你了?你這樣顯得多無知?多丟人?”

    玉珠點頭如搗蒜,“王妃娘娘,奴婢錯了,奴婢全懂了!全懂了!”

    梅寒川哈哈大笑,“落在你身側當丫鬟,還真慘。”

    葉琉璃瞪了一眼,“玉珠,你說你慘嗎?”

    “不慘!一點都不慘!王妃娘娘對奴婢可好了!”玉珠非常認真肯定,便是讓她發毒誓,她都會這麽說。

    “哼,你看。”葉琉璃趾高氣昂。

    梅寒川無奈的搖了搖手,“好吧,好吧,我們認識時間不短,便不說那些客套話了,不過你臨走時用五百兩銀子封包家長子的嘴,此舉甚是高明。”

    葉琉璃笑眯眯,“嘿,關於這一點,我是不謙虛的,要說賺銀子我也許不會好手,但如何把銀子花在刀刃上,我最擅長。我給你講,人這種動物十分現實,隻要利益沒落到自己頭上,便很難保守什麽秘密,但一旦的關乎到個人安危,不用別人叮囑,他自己就守口如瓶了。”

    梅寒川卻不讚同,“但這世上卻也有一些舍身取義之人。”

    “他們是英雄,隻是少數,但大多數還是狗熊。”葉琉璃道。

    玉珠在一旁隻聽著不敢吭聲,梅寒川和葉琉璃的話題卻山南海北地聊了起來。

    當眾人回到京城時,天已經蒙蒙黑了,城門已關,梅寒川用太子的令牌方入了城門。

    賢王府外。

    馬車停下,玉珠先下了車,而後扶葉琉璃下車,梅寒川卻在車內並未露麵。

    “今日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梅寒川輕聲道。

    葉琉璃點了點頭,“你也是,慢走。”

    梅寒川回了馬車,唐蓮駕駛馬車帶著侍衛離去。

    待梅寒川的馬車走了,玉珠這才道,“王妃娘娘,你們今日到底在打什麽啞謎啊?我不懂。”

    葉琉璃道,“別急,叫上玉蘭,我為你們講。”

    然而,還未回去,隻剛進入王府大門,便見到穿著官袍東方洌站在門內等候。

    “誒?王爺你回來了?”

    東方洌點頭,“跟我來。”轉身就走。

    葉琉璃知道東方洌要抓緊時間談正事,便也沒貧嘴,跟著其到了書房。

    入了書房,將門關上,東方洌道,“情況如何?”

    葉琉璃趕忙如同探子回報案情似得,道,“太子果然有一把刷子,他們注意到從前禦花園有個叫包學強的花匠手藝精湛,伺弄的花卉不僅鮮豔還很少有病蟲,便猜到其有秘訣,今日我們就是去了包家屯,找到包學強問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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