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禦書房門外一段距離的平地,兩名身著華服的男人怒目而立。

    一旁的太監早已不著痕跡地離開甚遠,若不是不好表現出來,他們真想捂住耳朵,二皇子之可怕,他們這些宮中人能不知?

    二皇子武藝高強、熟讀兵法,但為人手段卻冷血凶殘,對外帶大軍抵禦外敵、對內鎮壓異黨殺人如麻,可以說皇上雖器重英明神武的太子,卻又離不開二皇子。

    太子和二皇子一文一武,就好比皇上的左膀右臂,也是目前爭奪皇位的最強勁對手,可謂旗鼓相當。

    “東方勝!”東方洌終於忍不住怒吼出來,“我念在從前你的幫助不想與你為敵,你別逼我!”

    二皇子冷笑兩聲,“你了解我的性格——非友,既敵。”

    在葉琉璃出現之前,東方洌是不怕二皇子的,但因為有了葉琉璃便有了軟肋、有了顧忌,想到二皇子的殘暴,他便周身冰冷。

    他定定看著二皇子,一陣冷風吹來,微微吹起兩人衣角。

    “從前,我以為一切都是太子做的,”東方洌的聲音突然平靜,若靜湖無波瀾,“實際上……都是你,對嗎?”

    二皇子的眼神帶著鄙夷,未回答,已默認。

    “如何,你才能放過……我?”東方洌咬牙,聲音微微顫抖。

    實際上,他想問的是,如何才能放過他的身邊人——葉琉璃。但此時此刻,麵對偏執又暴戾的二皇子,他甚至不敢說出那個名字。

    “我想要什麽,”二皇子麵容漸變,是一種狩獵者收網的模樣,“聰明如你,會猜不到?”

    二皇子抬手,手指觸碰東方洌的麵頰。

    東方洌嫌惡地閃開。

    二皇子收回手,“既然你喜歡演,就繼續演,我倒要看你能演到什麽時候。”

    說著,不等東方洌回應,二皇子已帶著隨從離開。

    又是一陣冷風,將東方洌周身吹打冰涼。

    明明披著帶著毛皮的披風,但這種感覺卻好像赤身裸體站在冰天雪地一般。

    這種冷並非是氣候,而是從內心向外的恐懼和冰寒。

    ……

    葉琉璃口才如何不用累述,直將一群小妃子們忽悠得酣暢淋漓。

    一名小妃道,“哎呀,聽賢王妃講故事,比看大戲還好看。”

    另一人道,“大戲有什麽好看的?翻來覆去不就是那幾個段子嗎?雖然年年新年都有新戲,但我瞧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尾。”

    “是啊是啊,要不然今年新年大戲的時候,咱們溜出來,繼續聽賢王妃講故事吧。”

    “……”葉琉璃。

    這個時候餘側妃板下了臉,拿出女主人的威嚴,“新年大戲是皇家傳統,更是太後娘娘對我們的恩典,你們這般,就不怕辜負太後娘娘她老人家的美意?”

    葉琉璃心中暗道,不愧是側妃,和這些小嘍囉不同,說話就是上綱上線,適合當領導。

    小妃們低頭不敢言語。

    餘側妃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老祖宗的規矩不能變,大戲還是要看的,等看完戲再將賢王妃請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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