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貂蟬聽到,吃了一驚,但令楊玉環驚訝的是,王爺並未表現出意外。

    東方洌已從君落花口中得到了答案,如此也隻是確認了罷了。

    “好,本王知道了,玉環辛苦。”

    楊玉環連忙道,“都是屬下應做的。”

    東方洌慢慢走向一旁,將窗子推開,觀賞夜幕中的湖景,“福將,嗬,琉璃真是個福將。”

    ……

    武林大會繼續。

    經過幾日的比拚,第一輪算是結束,參加初賽一共五十九人,其中五十八人比賽,一人輪空。

    這輪空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黃落楓。

    沒人願意和黃落楓打。

    雖然大家知曉自己武功與黃落楓還是有一段距離,但武林大會還是要參加!也許老天爺放個屁讓他碰上也不一定呢。

    大家暗搓搓的祈禱會出現個武功平平的人在和黃落楓比拚的時候突然超水平發揮,打敗了黃落楓,隨後那人再被自己打敗,這樣不就是贏得武林盟主之位了嗎?

    雖然現實很殘酷,但幻想總歸還是要有的。

    五十八人比賽淘汰一半,也就是說有二十九人進入下一輪,更也就是說,有一個倒黴蛋會和黃落楓打,大家都暗暗祈禱,和黃落楓打的要麽是他妹妹黃芷彤,要麽便是本屆武林大會的黑馬,冷青鸞。

    這一日,發生了一件大事。

    最起碼對於葉琉璃還說是件大事——江鬱白被淘汰了。

    不是被別人淘汰的,正是被冷青鸞。

    夜晚,江鬱白鬱悶的喝酒,葉琉璃和東方洌在旁陪著。

    葉琉璃無比自責,“大胡子老爹,你會不會恨我?”

    江鬱白一口氣喝光一碗酒,“雲月丫頭,我恨你做什麽?”

    “那水昶劍是我送冷青鸞的,當日黃落楓拒絕,讓表哥顏麵掃地,我便一怒之下拿著水昶劍隨意送人,就……送給了冷青鸞了。”

    是啊,冷青鸞是拿著水昶劍打敗江鬱白的。

    江鬱白本來心情鬱悶,但聽了葉琉璃的話後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老夫敗了是因技不如人,與你的水昶劍沒什麽關係,”說著,長歎了口氣,“可惜啊,老夫習武一輩子隻想行俠仗義,最終卻武功了了,真是丟人。”

    桌子下,葉琉璃狠狠踢了東方洌一腳。

    東方洌吃痛,不悅地看了過去,葉琉璃用眼神催促——安慰啊!安慰安慰大胡子老爹!

    東方洌無奈,清了清嗓子道,“江湖中事,我懂得不多,有幸近幾日結交了個棋友,方才多了解了一些。我那棋友說,練武和狹義本就是矛盾的兩種東西,真正的武功高手要一心鑽研武藝,別說行俠仗義,便是家中之事都很少參與,諸如……”壓低了聲音,“黃落楓。”

    東方洌繼續道,“江大俠可仔細揣摩過武林大會的規則?”

    江鬱白神經粗條,平日裏大大咧咧,哪會鑽營這個?“並未,逍遙小兄弟,這武林大會的規則有什麽門道嗎?”

    “自然是有門道的,”東方洌微微一笑,“江大俠可還記得,武林大會其中一條,便是可代替他人進行比武,換句話說,就是不用自己親自上場。不說遠的,隻說當今的武林盟主黃盟主,你們見他親自來比武了?代其比武的是黃落楓和黃芷彤吧?所以,武林大會創辦之初便肯定了這條真理——武功與俠義,是矛盾的,魚和熊掌難以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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