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鬆陵島不同,這個島很小,小島中央隻有一個小院子,周圍種滿了樹。

    因為是深秋,滿是枯枝,看起來雖蕭條,卻別有一種神秘之感。

    到了門口,司儀卻停下腳步,“請逍遙公子和雲月姑娘入內。”

    眾人明了,司儀的意思是——隻有這兩人能入內。

    貂蟬擔憂,“主子……”

    東方洌搖了搖頭,“好。”說著,牽著葉琉璃的手便進了院子。

    葉琉璃本以為這院子裏會別有洞天,而實際上,院子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兩座幹淨整潔的房屋,院裏是青石板鋪的小路,院子裏甚至連個擺設都沒有。

    一名身穿白衣長袍的男子已迎出了門,拱手道,“逍遙公子。”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百鳥門的門主,君落花。

    之前離得很遠,葉琉璃便隻覺其氣質逼人,就是那種同樣的身材長相,卻能散發出男神氣質的一個人。但離得進了,卻更能感受到那種獨特的氣質。

    其容貌儒雅沒有絲毫江湖莽氣,一雙鳳眼微微上挑,卻沒有嫵媚或者妖豔,隻因其目光柔和帶著一種正氣。

    沒錯,就是正氣。

    這種正氣,葉琉璃很熟悉,在黃芷彤臉上經常看到。

    不得不說,她真覺得這君落花和黃芷彤實在太配,卻不知君落花突然找他們有何事。

    東方洌拱手,“君門主,久仰。”

    君落花淡淡一笑,“今日手癢有了棋癮,卻不知逍遙公子是否願意陪在下來上一盤。”

    “恭敬不如從命。”

    君落花一伸手,“請。”

    “請。”

    於是,就在葉琉璃的目瞪口呆中,兩人真的進了房間,開始下棋起來。

    說是下棋,真的是下棋,除了下棋外兩人便一句話沒有。

    葉琉璃驚呆了。

    雖然與東方洌學過一次圍棋,但到底還是門外漢,她隻知曉黑子先行,一個顏色的棋子將另一個顏色的包圍,就能將那棋子吃掉。

    僅此而已。

    一盤棋,下了足足一個時辰。

    葉琉璃坐在一旁,迷茫的盯著棋盤,而後驚訝地看向東方洌,又偷偷地掃了君落花的臉,卻隻覺得兩人麵色高深莫測,讓人無法揣摩。

    她偷偷拽了拽東方洌的衣角,可惜,對方沒理會她。

    一個時辰後,君落花停手,“可以了,就到這裏吧。”

    東方洌抬頭,“君門主好棋技。”

    君落花道,“在下也是欽佩逍遙公子棋技,待武林大會後,我們便真殺個三天三夜,隻單純下棋。”

    “一言為定。”東方洌起身,“既然如此,我們便不打擾君門主了,武林大會期間,門主怕是很忙。”

    君落花點頭,“確實不清閑。”

    兩人也不客套,東方洌便牽起葉琉璃的手,向門外而去。

    “……”葉琉璃有些挫敗,這種感覺就好比……智商碾壓。如果說揣摩不出人家交流的暗號很失敗,那麽她連人家兩人打了什麽暗號都看不出來,豈不是失敗中的失敗?

    君落花隻送到院門口,便未遠行,兩人與楊玉環、貂蟬匯合,隨著司儀到了湖邊。

    這一次不用輕功度湖,已有一艘精巧的小舟等候。

    五人上了船,司儀撐船,將其送回鬆陵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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