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梅寒川的話,葉琉璃也明白過來。

    “這二皇子好狡猾啊!”忍不住道。

    梅寒川譏諷地嗤笑了一聲,“嗬,二皇子殿下一向如此。”

    “二皇子厲害還是太子厲害?”葉琉璃問。

    “……”梅寒川麵色僵硬,不知如何回答。

    葉琉璃從梅寒川那難看的臉色就猜到了,“那是二皇子厲害,還是賢王厲害?”

    “二皇子。”這個問題就簡單多了。

    “……”葉琉璃立刻暴跳如雷,“丫的這個二皇子不要臉!他把自己生辰宴會搞成了慈善晚會,讓人家太子怎麽玩?如果太子也整什麽慈善晚會,卻好像拾人牙慧,如果太子照常舉辦生辰宴會,卻好像不知人間疾苦、不愛護自己子民!”

    梅寒川點頭,“正是。”

    玉蘭和玉珠卻有一種感覺——王妃娘娘這般憤怒,可不是因為二皇子多麽卑鄙,而是二皇子比賢王實力強,所以王妃娘娘不樂意了。

    葉琉璃一掌拍在桌上,“哼,看我給太子想一個高招,狠狠壓一壓這小婊砸!”

    “……”玉蘭、玉珠。

    “……”梅寒川、唐蓮。

    葉琉璃真的不吃飯,抱著雙臂開始狠狠思忖起來。

    梅寒川卻愈發想笑,心中對麵前小女人想出的妙招好奇起來。

    因為葉琉璃不吃飯,所以梅寒川也不用膳,其他人自然也不好下筷,一桌人就這麽幹巴巴地對著菜肴。

    卻見,葉琉璃一動不動,深邃的雙眼微眯,濃密的睫毛幾乎將淺褐色的晶瑩眸子蓋住。

    梅寒川發現,平日裏的葉琉璃活潑嬌俏、若火一般美豔;但其沉靜下來,卻高貴冰冷,若水一般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玉蘭和玉珠十分忐忑,兩個人也是絞盡腦汁的想,卻怎麽也想不出比二皇子還高的招。

    突然,葉琉璃雙眸猛地一睜,“有了。”

    梅寒川的心狠狠一抖,緊張道,“真的?琉璃,如今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太子若輸了可不是丟人那麽簡單。”

    葉琉璃瞪了一眼,“你知道什麽叫疑人不用嗎?你如果懷疑我的實力,就別來找……”聲音頓了一下,突然如同想到了什麽,立刻換了一幅表情,“啊呀呀,梅大恩人多慮啦,老將出馬一個頂倆,你瞧好吧,看我怎麽幫你主子整那個壓過我們家王爺的小婊砸。”

    “……”眾人。

    “好,願聞其詳。”梅寒川道。

    葉琉璃也緩緩收斂了嬉笑,認真起來,“首先,這生辰晚宴不能再辦了,二皇子既然籌集捐款,半個月後太子如果再大張旗鼓的辦晚宴,豈不是不戰而敗?”

    梅寒川深深點頭,“你說的沒錯,請繼續。”

    “晚宴不辦,但家宴要辦!為人臣子不外乎忠孝二字,而作為皇子、皇帝的兒子,孝可比忠更重要!”葉琉璃道,“梅公子你來想想,一個人的生日,同時又是什麽日子?”

    這個問題,倒是將梅寒川一下子問住了。

    除生日外,還有什麽日子?還能有什麽日子?

    葉琉璃沒賣關子,直接道,“是母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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