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握手像什麽呢?就像鄉領導下到技能,激動的老漢握著鄉領導的手猛搖一般。

    梅寒川驚愕地盯著葉琉璃,一時間把冷嘲熱諷都忘了。

    “梅公子……不不,恩人,你今兒吃飯了嗎?要不要咱們下館子去吧,你想吃什麽盡管點,今天我買單。”葉琉璃一臉的殷勤。

    梅寒川冷靜下來,抽回自己的手,“剛剛某人不是還說在下是太監,是個斷子絕孫的太監嗎?”

    葉琉璃眨了眨眼,“某人?誰啊?”說著,扭頭問去,“玉蘭,玉珠,你們聽見誰罵梅大恩人是太監了嗎?”

    玉蘭和玉珠一愣,玉珠反應的快,小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得,“沒有,沒有,絕對沒人說,除了王妃娘娘剛剛罵董傳良那個畜生,就沒人罵了。”

    葉琉璃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扭到另一邊問唐蓮,“這位小哥,剛剛你聽見了嗎?”

    “……”唐蓮。

    “小哥,你倒是說話呀。”葉琉璃眨著無辜的大眼,一雙眸子閃亮亮若繁星一般。

    “……”唐蓮很無奈,心中吐槽,幹什麽要扯上他?“……好像是……沒有。”

    這個時候唐蓮無法說“有”,因為即便實話實說,賢王妃也是有一堆詞兒懟他,還生生得罪了這個不好得罪的女子。何況他若說“有”,豈不是幫梅大人撿罵?

    葉琉璃很滿意,“好樣的小哥,之前吃飯你都站著,以後吃飯,你就坐下跟咱們一塊吃吧。”

    “……”唐蓮,“多謝賢王妃,但小人還是站著比較好。”

    梅寒川哭笑不得,冷哼了下,“你倒會翻臉不認賬。”

    葉琉璃眨了眨眼,“明明是你自己聽錯了嘛。”這個時候死活不能認,認了就麻煩了。

    梅寒川也不想和她計較,“下館子就免了,這些如何處置?”

    葉琉璃看著滿地屍體,“什麽怎麽處置?我們來過這裏嗎?沒有!至於董傳良一夥人為什麽帶著麵罩鬼鬼祟祟的死這裏,我們也是一無所知,對吧?”說著,對著梅寒川擠了擠眼睛。

    梅寒川隻覺得好笑,“對,你沒來過,我們也都沒來過,”隨後,轉頭對唐蓮道,“你即刻找人將這些屍體處理了,絕不能被人發現。”

    “是!”唐蓮接了命令,離開尋人。

    玉蘭依舊在複雜的情緒中無法清醒,玉珠則是問道,“娘娘,那我們怎麽辦?”

    葉琉璃一時間也是懵的,不知如何處理最恰當。

    梅寒川道,“若你們聽我的,便先找尋馬車,去在下那裏躲躲,換一身幹淨衣服,待唐蓮送來消息,再做定奪。”

    葉琉璃歎了口氣,“對於殺人埋屍什麽的我不在行,聽你的準沒錯。”

    “……”梅寒川認為葉琉璃在譏諷他熟稔殺人埋屍的行當,將他說得罪大惡極一般,實際上他也不太熟稔,從前也就做過……幾十次而已。

    隨後,眾人便跑去找王府馬車。

    卻見馬車停在不遠的樹林,馬兒未亂跑,在低頭啃嫩草。

    葉琉璃帶著玉蘭和玉珠上了馬車,由梅寒川趕車,繞了一個圈,去了梅寒川的小宅子自是不說,唐蓮則是到了城內打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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