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梅寒川突然冷冷的笑了,鳳眼的眸中,帶著嗜血和殺意,“從前我還在想,怎麽好好的你跑出來逛城中大街,好好的與我貧嘴,好好的纏著我來青樓,鬧了半天,想來青樓是假,拖延住我才是真。”

    葉琉璃隻覺得手腕刺痛,她懷疑自己手骨被他捏碎,咬牙道,“梅寒川,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我逛城中大街也沒通知你,我也沒求著你出來,是你自己跑出來和我搭話問我要去哪,現在又說我拖延你,你是不是神經病?你一定有腦疾!”

    “人贓並獲還不承認?”梅寒川冷笑,“若不是你拖延,為何陳家車隊早一天不發車,晚一天不發車,偏偏此時發車?”

    葉琉璃道,“你都說是陳家車隊了,他們願意什麽時候發就什麽時候發,關我毛事?我也不是陳家的爹不是陳家的媽,他們沒義務聽我的吧?”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湊巧?”梅寒川挑眉。

    “不是湊巧是什麽?今天我閑著無聊帶丫鬟逛街,是你非跑出來與我鬥嘴,從頭到尾我都與你在一起,就是你解手我都想跟著,便是傳信也得給我機會吧?”葉琉璃喊道。

    梅寒川聽此,這才稍稍鬆開葉琉璃的手腕,但最多是不用力捏,卻沒放開桎梏。

    雖然手腕很疼,但葉琉璃心中樂開了花,臉上強裝一本正經,“梅寒川你真是夠了,莫名其妙!放開我,既然你不信任我,那以後咱們也別假惺惺的交朋友,隻當互不認識罷。”

    梅寒川對手下道,“在臻善樓時她的丫鬟不是回商鋪取東西嗎?去查,中間是否動了手腳。”

    “是,大人。”大漢轉身離開。

    葉琉璃心慌,但卻盡力不表現出來,“玉蘭呢?你們放開玉蘭!”

    梅寒川淡淡瞥了一眼,“你若無辜,我自放人,非但放人還會於你賠禮道歉。”

    葉琉璃冷哼,“本王妃用不著你賠禮道歉,我告訴你,你快點放本王妃走,不然王府放不過你們!”說著,葉琉璃猛地站起,用自己的頭狠狠撞向梅寒川的臉。

    梅寒川沒料到葉琉璃有如此膽量,向旁一閃,堪堪躲過這一擊,但剛剛躲開她的鐵頭功,卻感受到耳旁一聲冷風,緊接著卻見葉琉璃另一隻手抓起木凳,狠狠向他頭上砸來。

    梅寒川驚了下,趕忙一拳擊向那木凳,將木凳擊了個稀爛。

    見此一幕,葉琉璃心涼了半截——她還掙紮個屁啊,兩人的實力不是一般的懸殊,如果梅寒川是個成年男子的話,她這反抗力度就好比嬰兒。

    梅寒川卻笑得猙獰,“葉琉璃,好膽識。”

    好似誇獎,實際上是譏諷。

    葉琉璃幹笑兩聲,“這不是膽識不膽識的問題,是危機激發了人的潛能而已,你放開我,我們還是好朋友。你忘了之前我給你包紮傷口了?如果不是我,你早死了。”

    梅寒川道,“既然你非要我回憶,我卻想起一件事——你本不想救我的,若不是我威脅,你有那好心?”

    葉琉璃“囧”了一下,被人拆穿的感覺真不好。“那啥……你聽我解釋,原本我真想救你的,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你也知道,你的傷在肩上,我要為你包紮就要脫你衣服,問題是我還不能對你負責,為保你的清白,隻能放棄施救。但即便當初我不救你,你也能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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