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聽完賢王的話後,愣了好半晌,而後挑起了大拇指,“本來我想低調的裝X,但事實證明,就裝X功力,我真的不如你。”

    “……”東方洌。

    葉琉璃歎了口氣,“果然我就不適合裝X,以後還是本本分分的過日子吧。”

    “本王沒有……”

    “知道你沒刻意,所以才叫低調的裝X嘛,牆都不扶就服你。行了,我們開始工作吧,明天這畫,一定要畫出來。”

    東方洌以為葉琉璃不高興,略有焦急,“葉琉璃你聽本王解釋,從前本王在宮中鮮少與宮外接觸,隱約聽說他們評了什麽京城第一才子……”

    葉琉璃噗嗤一笑,“看把你急的,我逗你玩呢。”說著,笑著扭頭對準備使用“風扇”的王昭君和西施道,“可以了,咱們開工。”

    “是。”王昭君和西施趕忙拉了繩子,緊接著的房內便有了風。

    今日的葉琉璃並未梳一絲不苟的發髻,隻是隨意在頭頂挽了幾下,用精致的發簪固定,其餘發絲都披散而下。

    這種發型是葉琉璃專門叮囑玉蘭做出來的,很“仙俠”,然而在南趙國卻很少見。

    在南趙國,一般女子十七八就出嫁,到了二十就屬大齡女青年,若是嫁人了就成了少婦,既是少婦,便要端莊賢淑,發髻梳得一絲不苟,即便是為了流行留有餘發,也是不多的。

    葉琉璃這種發型,在現代的影視劇裏司空見慣,但在南趙國可謂披頭散發。

    微風不大不小,既不會將她的發型吹亂,又會讓她白紗裙擺飛起。

    烏黑的發絲與雪白的裙子形成強烈對比,讓人眼迷心亂。

    突然,不知從哪飄來了花瓣,粉色的花瓣掠過畫麵,縹緲女子竟如同站在桃花樹下一般。

    此時此刻,東方洌真想將之前自己大言不慚的話狠狠吞回去,他確實能做到想什麽畫什麽,然而麵前這幅美景,是他幻想不到的,可以說,已遠遠超過他的想象範圍。

    眼前的女子美眸半垂,潺若秋水,遙遙望向遠方,卻好似陷入沉思一般。

    雖然微微上翹的唇角好似其在淡笑,而實際上她卻沒笑。

    烽火戲諸侯是個愚蠢可笑的典故,但此時此刻,東方洌卻忍不住在想,隻要能博得美人一笑,便是愚蠢一回又何妨?

    女子的美與眾不同,到底哪裏不同呢?

    她的美,是一種無法褻瀆,是一種遙不可及,越是這樣,便越能激起人的占有欲。

    東方洌自認對男女之事不是很強烈,但此時此刻卻強烈的想得到麵前女子。

    突然,那畫麵陡然一轉,若仙子般的女子回過頭來,伸手輕輕拂去麵頰上一縷黑發,而後吐氣如蘭,“花瓣省著點用行嗎?有事沒事扔一兩朵就算了,照你們這拋法,一炷香的時間便能用完,用完後再去哪找花瓣?”

    從驚豔中猛然蘇醒的玉蘭和玉珠趕忙道,“是,王妃娘娘,奴婢錯了,奴婢記住了。”

    怪隻怪她們也被吸引,就這麽情不自禁的多扔了幾朵。

    東方洌先是一愣,而後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葉琉璃不解,“你笑什麽?”

    東方洌依舊在大笑,最後變成捂著心口笑,“葉琉璃啊葉琉璃,你不開口還真是仙子,開口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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