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體力本就不若男子,尤其這個世界還有一種名為“武功”的東西,玉蘭和玉珠兩人沒幾下便綁住,嘴裏被塞了一塊布子。

    葉琉璃不敢過激反應,若敵我實力差不多,可以一搏,但當對方實力遠超自己,便要用智取,否則便是找死。

    想到這,葉琉璃瞬間就冷靜了下來,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竟然是你,你的傷好些了嗎?”

    梅寒川並未回答她的問題,淡淡冷笑,“麥當娜?百花樓?”

    葉琉璃點頭,“是啊,這位公子有什麽的意見嗎?”

    梅寒川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精致的瓜子臉上麵無表情,“門外的侍衛是王府侍衛,馬車也是王府馬車,你作何解釋?”

    葉琉璃見自己身份無法掩飾,便直接道,“解釋?我為什麽要解釋?”

    “嗬,在下如今見到賢王妃娘娘,是否要為你三拜九叩的請安?”譏諷道。

    “這個倒不用,”葉琉璃認真道,“若是在王府見麵,你不跪也得跪,但如今我在外微服私訪,身份便隻是個普通人,打聲招呼就行了不用跪。”

    梅寒川失笑,“你倒是通情達理。”

    “本王妃從來都是以德服人。”葉琉璃揣著明白裝糊塗,死活不接對方“質問”這茬。

    終於,梅寒川嘴角抽了抽,直接將話挑明,“既然你是賢王妃,為何要編造什麽外域舞娘身份,還說什麽百花樓的麥當娜,怎麽,賢王妃的身份這般見不得人?”

    葉琉璃道,“你用這個編造一詞十分不準確,說得好像我刻意欺騙你,然而我最多對你進行隱瞞而沒有欺騙,至於百花樓是賢王府後院的代名詞,王府後院都是嬤嬤和丫鬟,女子便為花,我將其命名為百花樓有什麽不對?”

    “你沒刻意欺騙在下?”梅寒川道,“麥當娜又是作何解釋?”

    葉琉璃繼續淡定的解釋道,“這位公子咱們從長計議。當時我們在荒郊野外相遇,你身負重傷穿著黑衣,我哪知道你是什麽身份,我哪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也許你是個江洋大盜呢?麵對一個身份不詳的受傷男子,我說自己是賢王府的賢王妃,我們家有錢又有權,如果江洋大盜把我綁架了威脅王府要銀子怎麽辦?這不是找死嗎?如果我真找死就找條白綾上吊或者找個水井大頭朝下地栽進去,豈不是死得痛快?”

    一番話,將梅寒川懟得啞口無言。

    玉蘭和玉珠被捂著嘴,心中道——這位公子,如果你想用吵嘴來贏,就死了心吧。

    梅寒川愣了一下,而後冷冷的笑了,“如此說來,是在下不通情理了?”

    葉琉璃點頭,“對啊,即便到現在,我也不知你是何身份、也不想知道。我自認行得正坐得端,即便是在雲隱山與你相遇也沒做對不住你的事,如果我真跑去報官,你現在也不會安穩。然而你呢?再次見到救命恩人卻將我兩個丫鬟綁了,你這人還講不講理?”

    “……”梅寒川,“不綁她們,你會留下?”

    葉琉璃一臉的無奈表情,“我沒做虧心事,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為何見到你就轉身跑?即便你不綁她們,我也會問問你,傷好了嗎,後來安全了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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