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是嫵媚之夜、是誘惑之夜、是萬惡源頭之夜。

    就在這夜裏,多少房間正上演如火如荼的一幕,也就在這個夜裏,多少小生命孕育。

    賢王的房間,也可謂……如火如荼。

    “我過去,你別打我?”

    “嗬嗬。”

    “喂,男人打女人是不對的,雖然我知道你沒下狠手,隻是威懾一下,但也不應那樣。”

    “哼。”

    “東方洌,我美不美?”

    “……”

    “東方洌,你想不想看我衣服下麵的樣子?”

    “不想。”

    葉琉璃倒吸一口氣,暗忖,這家夥難道真是斷袖?

    “我們都成婚了,難道你不就滿足我嗎?難道你讓人家獨守空房?”說著,葉琉璃抽出帕子掩在麵前,用最婉轉的語調脆生生的假哭著。

    東方洌自然能看出來葉琉璃在裝,更能猜到葉琉璃的目的,他習慣性的揉了揉額角,“葉琉璃你夠了,你現在快點回去睡覺,本王既往不咎,否則……”

    “王爺,妾身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法子。”葉琉璃道。

    東方洌頓時將後麵的狠話吞了回去,眸子一亮,“好法子?什麽好法子?”

    葉琉璃心中也嘟囔著,是啊,什麽狗屁好法子?她怎麽知道?然而想歸想,卻拋了幾個媚眼過去,“王爺,咱們離得這麽遠,夫妻之間好生分呢,讓妾身過去行不行?咱們共剪西窗燭。”

    東方洌歎了口氣,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被耍,而後麵色更難看,“葉琉璃,你過來。”

    葉琉璃媚眼眨得飛快,“真的?王爺你保證不打我?”

    東方洌一聲冷笑,“本王保證。”

    葉琉璃沒想到東方洌就這麽痛快的同意了,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講真,什麽同房什麽不可描述,什麽一男一女(此處省略20個子),她雖然已經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但如果真玩真的,她還是很害怕的。

    但想到為了偉大目標而收服一條好狗子,也覺得舍身值得了。

    於是,葉琉璃再次抱著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心情衝了過去。

    賢王確實沒打她,卻在葉琉璃衝入他懷中的前一秒鍾掐住她的脖子。

    兩人距離成年人一臂遠的距離自是不說,隻說,掐得葉琉璃喘不過氣來,“放……放開……你……不是說……不打我……嗎?”

    賢王控製著自己力道,既不會掐死她,也不會讓她舒服,“本王問你,你想出了什麽法子?”

    葉琉璃雙手抓著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用盡吃奶的勁兒想將其掰開,然而那手卻如同鋼鐵一般,根本掰不開。

    “我大腦……缺氧……想不出來,你……放開……”

    東方洌語氣冰冷平靜,無一絲情緒,“本王可以放開你,但你別耍花樣。”

    話音落地瞬間,葉琉璃也噗通一下栽在地上。

    捂著自己的嗓子,葉琉璃咳了好半天。

    “說。”某人不耐煩的催促。

    葉琉璃轉了轉眼球,而後裝出嘶啞的聲音,“我……聲帶……受損……說不出……”卻見東方洌抬起了手,那肌肉繃緊,真來這麽一下子絕對不好受。趕忙咳了幾聲,“現在舒服多了……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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