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冷冷看了一眼翠竹,又看向葉琉璃,“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能給本王個回答嗎?”

    翠竹捂著臉嗚嗚的哭著,然而雙手之下,臉上卻滿是狂笑。

    真是天助她也,一下子解決了兩個情敵,她坐收漁翁之利,以後王爺就是她自己的了。

    葉琉璃聳了聳肩,“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惡人先告狀來了。”

    “本王問的是,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賢王的聲音重了幾分。

    葉琉璃勾唇,“如果我說另一套說辭,你會不會信呢?”她才懶得和一個賤婢對峙,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賢王將書隨意扔在一旁的桌上,“你不說,又如何知曉本王是否相信。”

    下人們都屏氣吞聲,生怕王爺和王妃打起來。

    王妃是個好王妃,如今王妃用嫁妝給大家發月錢的事每一人都知,但大家還是認為,王妃腦子有點問題。

    試問,便是百姓之家,女人都不敢直接頂撞自家男人,何況是堂堂的王爺。

    即便是賢王重傷,但王爺依舊王爺,就算不能殺王妃,當眾打王妃個幾十大板,王妃還有臉在王府活下去?

    葉琉璃冷哼一聲,他才不信賢王會信自己,“事情是這樣的,你讓我去沐浴,粗使丫鬟就抬熱水,突然碧竹說水好了讓我脫衣服沐浴,我見那水冒著許多熱氣便試探她們說不用她們伺候,她們不肯,我就知道其中有鬼。”說著,一攤手,“後麵的事就如同翠竹說的,我把碧竹扔水裏了。既然她們讓我沐浴,就先讓她們來先洗一個試試。”

    說完,葉琉璃慢慢踱步到了翠竹身旁,彎下腰,“原本以為她是主犯、你是從犯,鬧了半天你也不是省油的燈,早知如此,姑奶奶我就應該將你也扔進去。”

    房內的氣氛更為窒息。

    這種壓抑,令人無法喘氣,有些膽小的甚至偷偷的溜了出去。

    賢王點了點頭,“翠竹,你們為何陷害葉琉璃。”

    翠竹麵色一白,頓時嚎了出來,“王爺冤枉啊!奴婢們沒陷害王妃,明明是王妃陷害奴婢!”

    賢王的反應令葉琉璃微微吃驚,她驚訝地看向羅漢床上靜靜坐著的賢王,卻見其身材修長,雙腿垂下,陽光從其身後映來,整個人周身若散發一種說不出的光芒。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為什麽認定是碧竹等人陷害她,按照別的穿越的常理,這個時候男主應該被欺騙然後和女主產生誤會,這賢王……不按常理出牌啊。

    其他下人們也是不解,一頭的霧水,卻有幾名上了年紀的嬤嬤看明白了此事。

    賢王淡淡看著翠竹,“翠竹、碧竹,你們二人伺候本王有兩年多了,本王念在你們盡心伺候的份上從不為難你們,即便明知你們背後做了一些手腳,本王也隻當你們女子心性狹隘,隻要不太過分,本王隻當看不見。但這一次,你們竟敢出手如此惡毒。”

    翠竹嚇壞了,狠狠地磕響頭,“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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