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易麵玉簫已經恢複了本來容貌——一個小眼尖鼻,容貌酷似老鼠的猥瑣男子。

扛著葉琉璃從狹窄的地道進入密室後,滿臉猙獰傷疤的汪謙一扭頭,不解道,“玉公子,您還帶著這個宮女做什麽?”隨後,如同想到什麽般曖昧道,“果然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呐,原來玉公子喜歡這種小家碧玉的類型。”

易麵玉簫嫌棄地看了一眼手臂上掛著的小宮女,“您老可誤會了,在下可不喜歡這種身上沒幾兩肉的,倒是女皇這種少婦何我胃口。”

汪謙機警,“玉公子可不能胡鬧,這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是能給我們換來萬兩黃金的搖錢樹,等回頭我們拿了黃金,你喜歡什麽,小老兒就買了孝敬您。”

易麵玉簫嗤了一下,“在下隻是說喜歡的類型,可沒說要對女皇怎麽樣,我們江湖人對朝廷裏的人,沒興趣。”

“沒興趣就好,沒興趣就好。”汪謙生怕在這個最關鍵時候惹怒了易麵玉簫,便隻能任由其去了,左右那個宮女早晚也是個死人,但這種江湖人,還是不能得罪。

易麵玉簫為何一直帶著盛夏?

自是有原因。

從見第一麵起,易麵玉簫便在盛夏身看出許多詭異之處,現在隻想解開謎底。

兩人剛下到密室,易麵玉簫便將昏死的盛夏放在一旁的小床上,正要解開其衣服,汪謙卻道,“玉公子為何如此心急,再等上一些時辰難道不行?或者如果玉公子太急,左手邊有個小房間,玉公子可以先行方便。”

易麵玉簫剛要解釋,但想想還是算了,便拎起來盛夏便準備到汪謙所說的小房間。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一聲巨響,密室另一間房的木門被撞破,“放下皇上!”一聲怒吼。

汪謙和易麵玉簫一看,竟是夏永淩。

之間夏永淩麵色赤紅,拿著匕首便攻向汪謙。

易麵玉簫第一時間閃到一旁——雖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他隻拿了幫忙易容的銀子,可沒拿幫人打架的銀子,何況夏永淩已中毒,根本不是汪謙的對手。

很快,夏永淩和汪謙纏鬥一團。

易麵玉簫涼涼道,“之前留著他,是怕在下有什麽遺漏可以問問,既然任務已完,您老就殺了他吧。”

汪謙沒馬上回答,但動作卻越來越遲緩,“公子,您的武功……”

話還沒說完,隻聽汪謙一聲慘叫,緊接著跳到一旁,“這匕首……有毒?”

卻見夏永淩麵色赤紅,“閉嘴,汪謙你這狗賊,難道你自己的匕首都不認識了嗎?匕首上的毒,可是你自己染上的。”

汪謙二話不說,開始在身上到處找解藥。

“解藥,我的解藥呢?給我解藥!”汪謙越來越急,大喊起來。

夏永淩伸手掏出四個瓷瓶,催動內力,所有瓷瓶連同裏麵的藥丸藥粉被捏碎混在一起,“解藥沒了。”

“你不是中毒了嗎?”易麵玉簫不解地問。

“這還要感謝汪狗賊,給我留了一顆百榭丸,順便還有一顆真武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