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看向盛夏的身影,“會不會你之前在宮中見過?”

“不會,我記憶力很好,可謂過目不忘。”連翹一本正經道。

“呃……”葉琉璃眨了眨眼,“記憶力好不好我不知道,臉皮是挺厚,剛問我人家是從哪來,回頭就說自己過目不忘,你不覺得打臉?”

本故作深沉的連翹一愣,臉色瞬間掛不住,“傻女人,你信不信我毒死你?”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要毒死早毒死了,犯得著拖到今天?行了行了,這麽久不見,我們別在這些口舌上浪費時間,你突然找到我有什麽事嗎?別告訴我,好容易幫你擺平了江湖上的恩怨,你又跑出去給我惹禍了。”

說到這,連翹便略有難為情,但卻礙於麵子硬撐著,“誰……誰惹禍了?最近小爺我一心向善,不僅不下毒,偶爾還懸壺濟世。”

“嗬嗬,你不出去下毒就不錯了,別扯什麽懸壺濟世。”

“你不信?”

“不信。”

“你這家夥,我下……”

“嗯?”葉琉璃威脅地拉了個長音。

最後,連翹硬生生將後麵的話又咽了回去,“咳咳,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路過京城想到你,所以跑去找你,誰知道隻看見長歌和我兒子……”

“我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葉琉璃一邊擺弄著指甲,一邊閑閑道。

“好吧,”連翹隻能道,“隻看見了長歌和耀宸,長歌說你為了製作什麽什麽糖,所以跑到五黃鎮。嘿我就納悶了,一個驅蟲藥物而已,怎麽叫什麽糖呢?還有,傻女人你好好想想,五黃鎮天幹物燥一個月下不了幾場雨,怎麽會有好用的藥草?”

葉琉璃見連翹把話題拐到斥責她身上,趕忙不動聲色地轉了一下,“耀宸最近可好?長歌忙嗎?”

連翹見葉琉璃問,也沒多想便老實回答,“還別說,我之前都沒想過耀宸那小家夥是個神童,怎麽小小年紀就那般早慧?嘖嘖,現在回想一下,我師父他老人家也說當年我是神童來著,難不成像我?”

葉琉璃目光瞬間冷了下來,“連翹你夠了,一而再再而三說這些,占這口頭便宜有意思嗎?想要兒子就找個女人生去,別不要臉地搶別人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生理方麵當不成父親呢。”

連翹火了,“你……”

“我什麽?”葉琉璃毫不畏懼,“耀宸是誰的兒子,你自己心裏沒數?別的玩笑可以開,兒子歸屬權的玩笑開不得。”

連翹也火了,“我說你這傻女人真會過河拆橋,當初為了保你肚子裏的孩子,硬塞給我當兒子,毀我清譽我說什麽了?現在利用完,反倒說我生理方麵不行,你才不行呢!要不是小爺我練童子功,非讓你見識見識到底行不行,哼,小爺我聽說你跑到五黃鎮找草藥,緊趕慢趕地跑來,到了你行宮聽說你出城,又屁顛顛追來,最後竟成了小爺我‘不行’?小爺我一片好心被當驢肝肺,真是夠了,你自己做你的什麽糖吧,小爺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