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兵、庭武學,都是頂尖的存在,可以短時間內強化戰力,但是麵對半神,尤其是九幽軍團的半神,到底差了一些火候。

    隨著胭脂馬、大狐泗相繼爆出九幽之氣後,來自大劫的力量迅速覆蓋整條江麵。

    九幽者,至冥至暗也,龍牙兵刀氣還有冰魂螺旋拳勁打入其中,通通化去,二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有了跑路的想法。

    幹戚仲手中的彎刀往下一引,在下一瞬間,一條水龍分江而出,一口吞下二人,往九幽霧氣暗淡之處衝出去,幾次衝撞,最後一頭紮入江中,消失不見。

    而當宇文跋回首最後一眼時,隻見龍舟上依舊坐著兩道身影,在向江源飄去。

    毛骨悚然!

    “蠢貨!”胭脂馬怒氣衝衝的收了九幽之氣,也不知是在罵別人,還是在罵自己。

    “一口特殊的子神兵,雖然罕見,但也不是沒見過,”大狐泗嘴角勾起,若有所思,手指黑刀翻卷,“我隻是好奇,我們的朋友怎麽沒有出手相助,或者,他怎麽變成這個模樣了。”

    “嘶~”

    胭脂馬回頭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巫名渾身血肉分皮而出,兩條骨頭糾纏呈螺旋狀落於水中,而分離出的血肉則掛在肋骨、肩骨之上,層層疊疊,隨風而動。

    大狐泗湊上去聞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道:“多麽芬芳的氣息,多麽美的畫麵。”

    胭脂馬眼露出嫌惡之色,“這是什麽?”

    “你大概忘了我們是怎麽進來的,你和我既然沒有得到傳承和寶物,那便明此地並非是為吸引你我而來,那麽目標很明顯,他咯。”

    “他?他不過是一個東荒奴隸,難道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血脈?”

    “有,他是一個在巫祭過程中沒有死的奴隸,這很少見。”

    “巫祭,你是,此地跟東荒神有關?”

    大狐泗不答,隻是突然上前,舔了血肉一口,咂咂嘴,露出病態的笑容。

    胭脂馬看著對方五官迅速失控,左眼亂轉,右眼充滿血絲,鼻孔垂下肉條,嘴角左邊笑右邊哭,牙齒縫隙中擠出大量肉絲包裹每一顆牙齒,嚇的連退好幾步,下意識的做出警戒的姿態。

    “別…激動…嚐出來…和尚…魔氣…祭祀…神格……”

    在五官爆炸的前一刹那,大狐泗手掌迅速變黑,夾雜著濃鬱的九幽之氣,像是燒紅的烙鐵,猛的按在了臉上,頓時‘嘶拉’一聲,焦糊的煙氣從臉上冒出來。

    大狐泗發出似痛似愉悅的尖叫聲,好半晌,才嘿嘿怪笑中放下手掌,露出一張重度燒傷的麵孔。

    “你遲早會把自己玩死!”胭脂馬嫌惡道。

    “那真是再好不過的死法。”

    “查出什麽來了嗎?”

    大狐泗舌頭舔了舔腐爛的嘴唇,“很簡單,這裏也有一場東荒大祭,而且是最強大的那種,非常強大。”

    “東荒神不是傳中,一代妖皇的死敵嗎?”

    胭脂馬無法理解,她沒有宇文跋的家傳淵源,但是也隱約看出,此地跟皇族有關。

    “是啊,怎麽回事呢,我甚至能嚐出來大劫之力的味道,而且遠不止一種,一旦巫祭發動,這裏的人都會像他一樣。”

    大狐泗轉頭,看著空空蕩蕩的龍舟,再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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